这细对祈明而言都小了,祈光觉玉势无阻,只是那肉很会咬,往外时要费些功夫。于是祈光加大了气力,又深又狠地往后里,祈明直被得喊都喊不来,淫顺着玉势得祈光满手都是。
黑暗中人的听觉会更灵,祈光一边在祈明的上,一边听到咕叽咕叽的声愈来愈响,她调侃:“看来陛这些年不止用前面的东西,后面的小也没闲着啊。”
年少时祈明只敢任由祈光索取,如今也能与她唇交缠着,互相博弈。
“啊……啊…………”当朝的皇帝一边沉浸在阳的余韵中,一边被自己的着后,怪不得能发这般如男馆小倌的声音。
而祈明早在菱玉被叫来时就开始紧张,当听到祈光的话后他羞得后一紧,那玉势又往深里去了,竟生生在此刻将他了。只是菱玉还未走门,祈明将嘴唇都咬血痕,才忍得未发声来。
反倒是不来了,祈光的胳膊手腕都累得酸痛,才不会帮祈明纾解。她就这般了床,走到门边唤了菱玉一声。
此举怪生猛的,祈光腹诽,不过真想灯看看祈明的模样,应是红着脸往后里涂抹脂。不过若是这时灯,祈明怕会羞晕过去。
外门被吱呀推开,菱玉的脚步轻缓,问祈光有什么吩咐。
事实上祈明的确是脸红了,从祈光接受他今晚的邀约开始他就有些飘飘然,再加上的辅助,他此刻全都烧呼呼的。起这种事祈明并不生疏,在没有祈光陪伴的夜晚,他也会在龙床上扩张后,直到能让祈光惯用的玉势尺寸,然后一次次用那他珍藏的玉势贯穿自己,喊着到达。
“小影,你怎么变得这样淫贱了。”祈光使了巧劲,歪着撞祈明后里最的那,祈明得咬紧牙关都憋不住呻,只能哀哀地喊叫,为自己辩解:“小影……小影一直都是这样……淫贱……”
“可……可以了……”祈明将手指从后中,默默将双掰开。祈光掏手帕,命祈明将孽绑住。祈明听话地接过,这是的手帕,现在却要绑在他的孽上……便是想想就忍不住了。他动作迟缓,祈光伸手一摸,系得松松垮垮,有什么效果,她便揪着手帕两角一勒,这般刺激祈明竟呜咽着了她满手。
祈光没料到祈明这样不经玩,也没想要放过他,立拿着玉势了祈明的后。
他的孽在这番本该了几回,因那小小手帕的束缚,已憋得开始发疼。祈光将自己的半截手指都随着玉势祈明的后,时那肉都在恋恋不舍地。祈明又被得说不话来,双手扣在,连指节都发白。祈光估摸着快到祈明极限了,再去怕是要人命,便将玉势祈明的后,空手来将那孽上的手帕解开。
“喊个大夫,就说本的男发。”这话说得仿佛今日吃萝卜一样轻松,菱玉这样沉稳的大丫鬟都呆愣了一秒,待反应过来才应了一声,慌慌张张门去了。
暗格里收着脂与一玉势,祈光摸了来,将脂放到祈明手里,:“你自己来,我累了。”祈明动作一僵,却听话地打开盒,剜了一坨油脂,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未褪去。祈光也发觉这尴尬境,她又打开镯上的暗,只在祈明裆划了个,将祈明的生生从裆扯开。
祈明登基后为先帝守了三年孝,孝期结束后中不停蹄地选秀,到如今后里已是该有的都有了。只是没一个妃肚里有动静,不知是什么原因。祈光不打听里的事,不过这不意味着她愿意和其他人共享祈明。所以这回她碰都没碰祈明前面的孽,只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玉势戳,直让祈明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