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走一位短发长裙的小女人，她趴上车窗，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将一双饱满的乳房挤在两臂和车窗间，租车司机不禁被两颗饱满和它们之间那条深深沟壑引了目光。

        “帅哥，就麻烦搭我们一程吧。”小女人的声音媚地如羽搔着司机的耳膜，他张着嘴，几乎忘了怎么说话。

        “通通嘛，我爸爸今天带我来游泳，衣服被偷了，我们也是受害者嘛。”她眨了眨睛，司机连忙了嘴角的：“是这样啊，对，对不起，我误会了，快上来吧。你们要到哪儿？”

        方小璐看了一父亲。

        “城西建材工地。”

        方辙铭在盘算，他们该去哪里。他问了方小璐的意思，方小璐望着窗外，想了好一阵，一直沉默到车。如果要离开这个城市，他们能去哪里，自己还是未成年，父亲也只是个大专学历的包工，他们该如何生存，未来何去何从。

        方小璐坐在父亲宿舍窗前，看着工地上来来往往的大货车，和那扬起的漫天灰尘遮住了昏黄的路灯。

        “爸爸，他们要去哪里？”她指着刚刚离开的那辆运渣车问父亲。

        “距离市中心一百公里外的一个小县城。那儿有个地方回收建材垃圾。”

        方小璐忽然睛一亮：“爸，要不然我们就跑大货吧。就把家安在路上。以后我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方辙铭将她抱到自己上，用胡茬蹭着她的脸笑：“你四五岁的时候，爸跑过几年大车，每次长途送货都要跑两三天，来来回回就要将近一周，你应该也有印象。整一周几乎都要在车上度过。那日可不好受。”

        “那更好了。”方小璐搂着他的脖，双乳蹭着父亲，“我们就把家安在车里，可以天南地北地到跑。再也没人打扰我们。”

        “你可想好了。”方辙铭吻上女儿，由蜻蜓到两交缠，他着气在女儿中糊糊，“上了你爹的车可就不去了。”

        “嗯……我不都上来了嘛……”方小璐一只手探父亲，从一团扎手的杂草中找到两颗卵，轻轻起来。

        方辙铭住她不安分的手，分开双唇轻笑：“宜早不宜迟，今晚就发。”

        七月初，刚过小暑，夏意在不知不觉间熬得烈，全市一学生的期末考试如期举行。重学校的中为了这场考试全力以赴，普通学校的重班也度重视着，而老城区的一所破烂中里，考场缺席了不少人，很多在这个期末考试前选择了退学打工，从此正式踏社会。只有一些尚在努力想要考大学的人还坐在考场等待发卷。

        林宇看着前面那个空位，焦急地等待着，卷已经发来了，他的同桌还没来。

        “老师！要不要给方小璐打个电话，她是不是忘了今天考试。”林宇终于没忍住举手示意监考老师。

        来监考这个考场的是二班班主任杨老师，她听说过一班的方小璐，因为……

        “你们新班主任没告诉你们吗？方小璐同学已经退学了。”

        啪嗒一声，林宇握着的笔掉在了地上，她真的就这么走了？袁老师也辞职了，她不会跟他走了吧……

        “哦！爸，这里好漂亮！”方小璐额前的短发被江风得凌乱，上仅有的两条丝巾如彩旗一般烈烈飞起飘，她一手着丝巾的缘，一手扒在窗边往桥看。江劈开两侧山崖，这条他们行的跨江大桥飞跃在青山两端，跨于赤之上，宛若一彩虹，隐山雾之间。

        “前面就是云南了。”方辙铭见女儿如此兴奋，不由得随之心大好，“这座桥沟通四川云南，你往那边看，是贵州毕节。”

        “那岂不是三省交界了。”货车开了鸡鸣三省大桥，方小璐这才摇上窗。

        “嗯，上到镇雄，这趟货就运完了。”这是第二趟了，方辙铭见方小璐很能适应车上的生活，南方天气湿，她来时穿的那条碎花长裙被丢在了后排的小床上，等着次到站了再洗。方辙铭发前本想带她去买衣服，可工地那边得紧，方小璐便了路边一家布艺店，随手买了几块丝绸，在路上撕成几片丝巾，又稍加改造围在上，便成了抹和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