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活所困,整日奔波打工,大概也没什么心思接这方面的知识,唯一的知识可能来自学校课堂的生理卫生课……
源稚生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局面,即便是独自面对几十上百个龙型尸狩时,他也没觉得有这么棘手过。
“稚生哥哥……稚生哥哥……”
你还在呜呜哭泣,无助地叫着他的名字,长时间的哭泣让你声带受损,声音已经完全变哑了,听起来可怜至极。
因为你前世吃了太多苦,从决定接你回来的那一刻起,他就打定主意要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结果却让你哭了这么多次。
他原本是再也不想让你哭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影影绰绰,晦暗不明,男人俊秀的眉目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你觉自己的被褪了来。
失去贴衣,肌肤骤然接到凉凉的空气,雪白粉的阴阜再也没有东西遮挡,即便是此刻被使的你也在混乱中受到了一丝羞怯。
你意识想并拢双,却被他住分开,从来没有被人看过,甚至连自己都没有仔细看过的私,就这样完全暴在了他面前。
少女像小馒一样雪白饱满的阴阜,已经完全充血像是迫不及待想要被蹂躏的阴,还有不断微微张合似乎渴望谁的小……
非常淫靡,也非常漂亮。
靡丽又荒诞。
第一次在现实中看见私的女人,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
这个认知带来的是极端的背德,源稚生心一窒,几乎有种快要不过气来的错觉。
可是少女的私真的非常漂亮,像是沾了亟待蹂躏摧残的玫瑰花,诱惑着旁人极度想要探索其中的秘密。
你能受到他停留在你双间的视线,尽大脑因为药副作用有些昏昏沉沉,可是残留的羞耻还是让你眶湿了:“不要看……”
“嗯。”他低声应,“我不看。”
他结很轻地动了一,偏过,不再直视你。
多看一,他都觉得是对你的亵渎。
可他此刻明明在着比亵渎你更过分的事。
你觉到他修长的手指住你小小的阴,轻轻了起来,力由轻变重,由快变慢,从未验过的陌生快从他碰的地方传来,你双难耐地想交织在一起,却又被他住不让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