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一把扔上了我的床,随后欺压了上来,“昨天你和夏萧因也是这样直奔主题吗?你在床上是怎么取悦他的……也给我看看。”
我又羞又气,于发期的Omega,本就比平时好几倍,他为什么非要明知故问?
无论该怎么说,易遇也是有条不紊,即使在这种时候。
“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直接地伤我的心,”易遇自顾自地苦笑着,勾唇,“我的心也是肉长的。”
“记得吗?”易遇的手停在我的腰间,“你已经拒绝我一次了……在陆沉死了的那晚。”
他的西装外套和我的短上衣在地上杂乱地叠在一起,男人支撑着上半,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扣。但看他的手,我还是能看来他已经很焦灼,解扣的速度也比平时要快很多。
“因为喜他?”
我拼命摇着,可却说不一句辩驳的话。
因为常年坐在办公室和实验室的缘故,易遇的肤很白皙,没有陆沉那样健壮的肌和块块分明的腹肌,但平时也很注重材保养,该有肉的地方也从不落。他的腹有着畅的肌肉线条,在灯光的映照更带上了些望的气息。
“他喜你吗?”
“既然可以对他敞开的,给你的哥哥看看又有什么不行。”
虽然陆沉已经去世了,亲在我面前断了气息,但我终究还是不能接受人就这样离去的事实。而且那晚要是没有易遇……我早不知该怎么办了。易遇像一定海神针一样,在我心中,只要有他在,就是最靠谱的存在。
“陆沉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了个夏萧因,还不能够满足你么?”
“只是这样就湿透了?”他拉我的,望着被沾湿的那片密林,“你未免也太急。”
易遇的语气简直接近于哀求,“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要找他?为什么宁可拖着那样的……也要找他。”
“我不是说过,有什么事可以来找哥哥吗。”
易遇动作轻柔地解我的短裙,手也伸到我背后极有耐心地解开了文的开扣。两只的白兔就这样挣脱束缚了来,反而让他的瞳孔也跟着震了震。他像是膜拜我的一样,嘴唇轻柔地抚过我的每一寸肌肤,从散发着淡淡乳香的白双峰,慢慢到已经沾满粘腻的,他忍不住再次惊叹我的,
被他这么一问,我顿时哑无言。我和夏萧因并不相熟,论相熟我和他甚至比不上我和萧逸。可我为什么会那样信任他,将自己的全都交给了他呢?是因为他是我救过的人?是因为屈服于望?还是心深……对他早不知什么时候存有了一丝不该有的依赖愫?
后颈突然传来疼痛,易遇正用他的唇齿轻轻啃噬。尚未散去的微弱茶香气味,混杂着易遇上令人安神的薰衣草,成了一种让人晕目眩的气味,我一,险些倒在他怀里。
偏偏易遇要在这个时候提起别的男人,“跟他,跟他们的时候,你也会这么诱人的表吗?”
易遇铅灰的双眸里好像有什么要涌来,“那我算什么?”
我真的开始不知所措,我从没有在这个男人上看到像今天一样的破碎。我确实知易遇心里不止把我当成妹妹,从小时候他便待我好得超妹妹的程度,可我实在是不到把朝夕相的哥哥也当成人。从始至终,从一开始,我和易遇的命运就被设计错了,完全错了。
算了……我闭上睛,箭在弦上,在大的Alpha能力压制,我又能怎么样呢。
更要命的是,易遇以半跪的姿势在我上,偏偏还抓起我的手,带着我的手一起抚上了他的小腹。我的手指受着他的肌肉线条,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空气中的薰衣草味和我里发的幽兰气味更加郁地结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哥……易遇哥……”
“你真的是……”易遇及时地用手臂捞住了我,“你的真的很。是因为和陆沉在一起生活久了,你对男Alpha的髓知味了吗?”
我别开了。现在我的上只剩文和黑短裙,易遇一手脱了他的白衬衫,上完全赤,一只手拿着刚刚被他脱来的我的黑吊带背心,还恶般在我的面前晃了晃。
不……不要提陆沉……
慢地走近了我。“你啊……”他的手抚摸过我额角的碎发,然后抚摸过我的脸,巴,最后,停留在了我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