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的!你说的话我怎么敢不听……”
柏源一听到“WES”这个名字,本来还对后辈面带微笑的脸一冷了来,“交给他们什么?他们难还能比我们更快抓到狼人?交给我们的工作就要好好,不要总想着别人能帮我们,尽快抓住狼人,防止他继续伤人才是要紧事。”
“柏队。”“柏队。”
我还没等说话,刚张开嘴,糖就被他摁着我嘴里。
“哦,好,”柏源,“这样一来,能确定是被狼人所杀吗?”
柏源深夜回到警队,大分人都已经打算班了,见他来了,还是向他再离开。他走法医的验尸房,见年轻的法医正在埋工作,解剖着陆沉的,一一鲜血从被剖开的腔涌。柏源皱了皱眉,虽说他不是初茅庐的新人,但每次亲看解剖,都有脊背发凉。
“柏源?”
虽然这么说,但杨青似乎完全没受到惊吓,割开腔的手术刀停都没停一,“死者陆沉,男Alpha,年龄28岁,死因是被割断颈动脉大血而死,颈伤呈动爪形,肩也有被犬类动咬伤的齿痕,伤倒模与狼人的犬齿一致。”
“如果你真的撑不住,我会控制自己收敛信息素的。”
“是……是,柏队。”杨青乍然噤了声,弱弱地。
见他似乎生气了,我只得实话实说,“只和那位柏源警官谈过话,就是你刚刚来的时候,他刚好走,跟你前后脚肩而过。”
“哥……”我的还是晕晕沉沉,“你说过Omega对Alpha的渴求是天生的望,无法改变……对吗?”
碰。望见我脖颈那抓痕,他的神变得格外心疼,“对不起……我该早来的。”
易遇想起了这个人,若有所思地眯起睛。随后,他走到屉前,拿一盒糖,那就是他为我好的抑制剂。然后,他拿一颗,手抵在我的唇边让我吃去。
我正宽他,谁知他锐地嗅到了空气中不和谐的幽兰香气。“你――”他惊,“你忘记吃抑制剂了?为什么信息素会突然这么重?你是Omega,千万别忘了,暴在Alpha的视野里是很危险的!”
房间里薰衣草的香气越来越烈,饶是定力再好的Omega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我只是个普通的Omega,最终还是不免会臣服于Alpha。我有晕,易遇见状连忙搀住我,把我扶到他的床上坐来,
我拨开搭在脖颈上的发,后脖颈附近已经是一片郁的苦艾味,陆沉的信息素与易遇的混在一起,成了让人晕目眩的味。
“至少目前从尸检结果来看是这样的。”杨青作为法医,语言还是相当严谨的,“只是柏队,同狼人有关的案件,我们是否要报告政府,交给WES来解决?”
“你脸很不好。”易遇忧心忡忡地望着我,“我知你今天受了不小的惊吓,我的信息素是薰衣草,可以安神,还是可以适当闻一闻的。别担心,我不会对你什么的。”
“我之前听到过这位柏警官的事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是特别行动署的刑警吧。记住,以后见他之后,记得吃一颗抑制剂――如果见他之前也能吃一颗就最好不过了。”
我定心来,仔细想想也是,如果他真的想对我什么,又哪里会等到现在呢。
“咳,杨青啊,”为了掩饰尴尬,柏源清了清嗓,“尸检结果怎么样了?”
“别问为什么。”他叹了气,铅灰的瞳孔带着怜,“知得太多了……只会害了你。”
“等一等――”易遇猛然发觉了什么,语气一变得凝重,“或许不是你的错……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有跟什么人见过面,谈过什么话吗?”
易遇真不愧是我哥,我一翻他就知我什么意思。我抬起,Alpha信息素的味已经慢慢扩散,郁的薰衣草香气已将我包围。我连忙推开他,“哥……你知的,我虽然吃了抑制剂,但也无法完全抑制对Alpha信息素的渴望。所以,离我远一。”
“没关系,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我有些委屈,我的确是Omega,也是为了掩饰份,易遇才为我制了抑制剂,将我掩盖成Beta的。见柏源之前,我也吃了,但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抑制剂效用要到好几个小时之后才结束呢,为什么现在就?
“咦?柏队。”杨青的睛瞪得圆圆的,“你来了怎么也不敲敲门,倒是给我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