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被这一空了力气,伏在各自肩膀上气。刃闻着穹的后颈,那一怪异的甜味实在太淡了,直到现在才明显一,不过他并不讨厌。生理和心理作祟,他觉得牙,又闻了闻,张就要咬。
直到到生腔。穹一个失神,他只觉得刃得太里了,前所未有的酸麻,差去。刃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觉阴被收缩的小狠狠嘬了一,得他绷紧了腰,穹的手没什么力气一时也没压住他,被他成功起。刃一心只想往里,扯着穹的手臂狠狠地往,果然到了更温柔、更紧致的里。穹发了第一声omega会有的小兽一般的哀鸣,又被他自己半路咽,变成一声短促的气音。大浇在刃的阴上,刃发狠了往里撞,小小的生腔也迎着他,蠕动、收缩,把微凉的尽数收。
穹只觉得刃的呼落在那里的,那块也有胀,不过觉还好,稍微缓了一后就把刃埋在自己脖上的推开了,只是有意在手上,转一看,刃瞪着他,张开着的嘴被他的手指卡着。穹被刃的表逗笑了,“怎么,还想再来一次?”刃神更阴沉了,牙关用力,给穹的手指来了一圈不轻不重的齿痕。穹吃痛,把手了回来,觉刃像什么大型犬。
……也不知这家伙会不会自己清理。刃闭上睛,痛地捂住额。
刃都想敲开他的脑瓜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东西。
穹起就准备走,阴从里来的时候发了响亮的啵一声。生腔把什么的都得很好,倒是刃的被得乱七八糟。穹看见了,尴尬地移开目光,丢一句“他们在等我了我先走了拜拜”就急匆匆地走了。
两人对痛觉都不,穹直接坐去的不适也就只有一瞬间,忍了忍就开始动作。奇异的甜味和重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像不熟排挤的血,刃气,去的omega信息素让本就不清醒的脑更加昏沉,他现在好像只受得到被包裹的快,抓着穹在他肩膀上的手,几次要起又被。穹在他上起又坐,只能说毫无章法而言,完全照omega本能和自己的快在动,但是即使如此omega的也算是生来就为这种事的,自发地分,生涩的紧致,只几两个人的大脑就都被快占据。穹眯着,一些汗和生理泪滴来,刃紧紧盯着那些和的光脖颈,像准备咬人的兽,随着穹动作,他也不由得跟着,狠狠着omega的里。穹也对他合到满意,只是那个紧盯的神让他手上的力气更大地住刃,不敢松懈一力。
一直靠抑制剂过活的刃今天第一次被人着手活,帮他手活的人技术也烂得奇,一边还在抱怨“怎么你还没”,但是闻到空气里逐渐多来的甜味之后,刃也不得不起了反应。他反而是栽在了自己用的伎俩上。穹看见刃半了也就直接扒开自己已经在的后坐了去,扩张?什么是扩张?穹坐去嘶了一声,完全没有受到所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