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没有声音也没有叫声音,萧逸也没有啊,到底是谁卖了我?事已至此,我只能老老实实答应着立回去检查数据,保证明天给合理解释。
佛爷指老佛爷,也就是我导儿。
毕竟我导儿份摆在那里,如果是满清时代,我们见了必须尊称其一句格格,但我与师兄们一致认为,格格这个称呼压儿不上她的尊贵名望,所以背地里总叫她老佛爷,有时候当面儿顺嘴也就这么喊来了。
“让我接一,就一。”
挂断电话后我看萧逸,他那玩意儿已经藏不住了,在我前梆梆地着,没脱,裆鼓鼓支了来。我不动声咽了咽,神无辜又不舍地望了望萧逸。
那玩意儿此刻正在我后腰地杵着,很有威慑力。
我怎么敢给老佛爷吃闭门羹?即便是这花前月、意绵绵的时刻,即便我与萧逸正在枪走火的边缘反复试探,只差临门一脚。可我也只能狠心来,一边哄着萧逸,一边接通电话。
因为
想想怕萧逸不满,又牵起他的手,凑到唇边慢慢地,粉柔的小着他的指尖,一缠上去。
怎么会有人像我这么倒霉,钓男人钓到关键时刻,被导师一急急如律令召唤回去。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这虽然算不上婚,但好歹也是男女大事啊,而且比结婚什么的重要多了好不好!
“我愿九泉为走狗,佛爷门转轮来。”
萧逸圈儿泛起一微薄的红,极度克制的模样,手指却很不乖地在我私试探着作乱。因为在通话中,所以我的息也很克制,他的时候更不敢声。如果有声来,我相信萧逸肯定已经把我在了,甚至连去床上的几步路都等不及。
本想着挂断电话后就能立刻正题,可谁知,偏偏是实验的心数据了问题。导师劈盖脸一顿诘问,问得我冷汗涔涔,旖旎心思霎时烟消云散,尸骨无存。
又想起这学期以来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托隔翟博士的福,今年硕毕学校卡了不少人,后年轮到你们,丑话说前,我懒得捞人,也捞不动人。”
就这样,我人生的初次一夜尝试在襁褓之中就惨遭扼杀。
她名声很大,但因醉心学术研究,手底带的弟反而不多,平日里也不怎么交,一切全凭我们自觉自愿以及偶尔才会蓬旺盛的求知。
人活于世,就该在某件事或某个领域里疯疯癫癫地闹一场,闹个轰轰烈烈的名声来,甭名声好坏,至少不枉到这稀烂破碎的人世间走一遭。所以我时常不要脸地拍我导儿屁,每日晨起实验室前都要声并茂地诵一遍――
说好听儿这叫真正的学者风范,但私底我与师兄师都认为她是钻研到疯境界了。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疯不成活。
当初我义无反顾地选择投她门,除了仰慕名声外,再者就是听说了她这种教导风格,事儿少不烦人,发不发论文毕不毕业全凭弟自造化。
导师在电话里劈里啪啦连珠炮,我一边听她训话,一边讨好地瞧着萧逸神,一我就朝他抛个风过去,勾勾搭搭又黏黏糊糊,宛如凭空生了千万把小勾一在他心上勾。底更是光盈盈,羞带怯,这样看着不像是在手指,倒像是在另一火的玩意儿。
靠!她怎么知的?
业大。
瞬间我兴致全无,偏偏老佛爷又在电话里给我来了一句:“别发了,赶紧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