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也倾向于认为是真的了,很是唏嘘。但是0*年的时候丹恒还不知在哪儿呢,景元为什么要用“你”来指代丹枫呢?
另一厢刃一醒来,就看到卡芙卡坐在他边上刷手机。
“你在酒吧里发病了。”卡芙卡说,她放手机。
“这算职业病吧。”刃没没脑地问。如果不是把自己的青都奉献给了职业他也不会落得这个场,但是妈妈,他们给的真的太多了。
我们这一行和跟鬼交易没区别,卡芙卡说。如果她手里的不是刚从超市里买的运动饮料、而是被男招待加了一半的香槟杯,她的话将更有说服力。
是么,刃不咸不淡地接话。如此这般,那么他就是已经被鬼吃剩的祭品了。他从公文包里摸一板药片,囫囵吞了去,没数颗数。医生建议他吃多少来着?要便可以帮助他整理思路兼保持绪稳定。
“我们给所有产品的评级都是3a。”
“这就是问题所在,他们本不是3a,甚至有没有2a都存疑。”刃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它们是……”
“垃圾(shit)。”卡芙卡打断,帮他把他想说的说来。这是可以说的吗,对、她说了。
但泡沫也不是他们大的,只能说他们只是站在一旁推波助澜(顺便大捞一笔)。这样的工作就是这么的枯燥无味,久了难免陷虚无主义,比如现在。你们说的对,但是失//业率每上升1%,在国就会有四万人死去。人类不是数字,但是金海啸真的是海啸。
多年商海浮沉已经令他力不从心,刃第一万零一次起了辞职的念。公司破产、资产蒸发、合伙人失踪,这一切恍若隔世一样。丹枫真的死了吗?但如果他真的死了,这和刃也没关系。
“还是搞实吧。”刃黯然地说。景元是对的,他至少还有钱买橄榄园。“所以我讨厌学院派……”
之后刃又打神爬起来和卡芙卡一起去陪客在某家级餐厅共晚餐。餐厅里烛火摇曳,昏暗的室布置显示一种二战前才有的贵族气质。可惜整个晚餐容对刃来说弃之可惜之无味,他现在也不是团队心人了,因此整个晚餐他神游天外。团队里卡芙卡也不拿大,到时候他们也就是写报告给艾利欧看再决策。
昏暗的灯光几乎让他打起瞌睡。直到服务生给他们桌上酒,白天见过的那个酒保、带着那张和丹枫一模一样的脸,面无表地开着瓶。他到底打多少工?他不用上课吗?刃都怀疑他是在这个国家潜/伏的特/工了。丹恒也发现了他,他们对视了一会儿,没话说。
离开的时候刃很大方地给了最档一位的小费,虽然实际上是公司付款的。这是卡芙卡总结的技巧,可以给外界留一个好印象,现自己对客的重视。或许吧,不过刃重视的不是客就对了。往事如烟,如果再回到0*年,他绝对不会……和那帮连CDS都搞不清楚的人鬼混。还有背着他对赌的丹枫。
丹枫…丹枫?…丹枫!
刃和卡芙卡的酒店是分开订的房间,男女授受不亲。于是在深夜里刃疑似od 的时候卡芙卡不在他边,谁知他到底想什么,总之就是半夜在酒店里打第三份工的丹恒发现一位客人好像准备在他们酒店自杀。
一天碰见这人三次已经够可怕了,更诡异的是他现在是一个只半系了条浴巾的男。这男的好像刚洗完澡,黑发一绺一绺地贴在脸上。最开始是刃给前台打电话要餐刀。他齿不清地只要刀而不是酒店特供的级宵夜(由于三文鱼三明治卖完了现在只能纯素版,日本豆腐和豆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