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凶悍地冲撞着我脆弱抖颤的花心。
“喜啊?嗯?”
萧逸息重地吻我,又轻咬我的耳垂,湿尖细细。
“你知不知我喜哪里?”
“哪里?”
我整个人被他撞得上颠簸,摇摇坠。
萧逸掐着我巴,迫我直视他的睛。
“我喜你的小里,让你知,我就在你里面。”
“的时候,我要看着你,看着你的表,看着你哭来。”
他神里升腾起一烈的侵占的望。
饱满不断戳刺着我脆弱的花心,小腹彷佛有一团温吞的火煎着,酸麻快冲四肢百骸,烈好似过电,从我的到脊椎骨,一路猛地酥麻了一。
我受不住,又躲不开,只能死死咬着唇,一抓挠萧逸的背,他因此变得更加兴奋,掐着我的,越发剧烈地颠着我。
幅度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激烈。
我在萧逸掌心里摇摇晃晃,失去了着力,坠,坐得更深,被他的彻底填满,花深颤抖紧缩的褶皱也彻底撑开,一湿的淋来。
萧逸趁势又一记狠戾的。
我当即哀哀地哭叫起来,皱着眉,双手死死攀住他的肩背,用力到指甲都嵌他壮的背肌。他我一,我就用力抓他一,尖利的指甲深深切他的肤。
萧逸动得大汗淋漓,前背后都有细密的汗珠渗来。
我低,欣赏他线条优的背脊,紧实壮的肌肉,随着他不断腰的动作,一起伏着。
这是萧逸。
他在我。
我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一,不自禁地抱紧他,受着他肌肉细微的颤动,肤细腻的纹理,还有劲瘦腰悍有力的律动。
这个在赛场上所向披靡的男人,这个光芒万丈拥有致命引力的男人,这个曾经令我万分仰慕的男人。
如今他真的让我跨在他上,格外卖力地我。
他的阴在我的里。
他在吃我。
我也在吃他。
我骑在他上。
他得仰望我。
我想到这里就受不了,越发用力地抓挠萧逸的后背,舒服到泪来。
太舒服太舒服了,极致的满足冲大脑,生理的泪不自禁地溢来。我的花心忽地痉挛起来,紧接着便是整个甬,悉悉索索地颤抖着,淅淅沥沥地来,就这样哭着了。
萧逸闷哼一声,随之也了来。
那一夜萧逸的背,被我抓得很惨很惨。
目光所及,血痕遍布,一片交错纵横的惨状。
他在我剧烈的时候,我意识地去咬他的肩膀,痛得他轻嘶声,我松才发现,他的肩膀已经被我咬破了,牙印渗一圈细密的血珠。
萧逸扫了:“你属老虎的?”
我:“你怎么知?”
他调侃:“别人咬人是趣,你咬人是要命啊。”
说着,目光瞟到我面,又隐晦地笑起来:“还真是一只小白虎。”
也不知怎的,萧逸忽然来了兴致,逗我:“要不我拿相机给你录个视频,介绍你的小粉第一次开苞。”
我锤他:“神经病啊你。”
谁知萧逸真的找来一相机。
镜对准我的心,萧逸手指伸来搅动了一阵,搅一连串吧嗒吧嗒黏腻的声,去时还带一粉肉,他又用指尖轻轻拨动我的,被得红的在镜,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不断翕动,间或吐一晶莹湿的。
我推他。
萧逸一把截住我捣乱的手:“别动别动,让我对焦。”
他清清嗓,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介绍一,这是萧逸最心的pussy,她的主人是萧逸唯一的pussycat,对不对?”
萧逸偏过看我,我白他一。
他举起相机,拍我的脸,又抱着我,自己也镜,顺势亲我一,丝毫不嫌腻歪。
“今天我们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