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发动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今天有没有穿成套衣啊?!
萧逸家在楼,电梯,独享一层。
我还以为他这种家的男人,会更青睐独栋别墅呢,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顺说:“我一个人住,每次回来都怪冷清的。”
话音里极力向我暗示他不带人回家,我没接茬儿,谁会信啊,他这招蜂引蝶的质,又不是个圣人,再冷清能冷清到哪里去。
客厅与开放式厨房的分界设计了个mini bar,旁边是酒柜,我踱步过去,从萧逸酒柜里挑来一瓶特基拉,也就是俗称的龙兰酒,区别在于只有蓝龙兰作为原料酿造的才被称为特基拉。
萧逸走过来:“想喝酒吗?”
他低,凑到我嘴唇边轻轻嗅了嗅,似乎在确认我先前有没有喝。
我。
临走前仓促喝的那两杯威士忌的效力如今才开始发作,我到侧颊一阵阵的发,便举起特基拉的玻璃瓶,贴到脸颊上给自己降温,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一边降温,一边看着萧逸,轻声朝他撒:“还想再来一。”
萧逸问我:“知怎么喝龙兰吗?”
我摇摇:“所以要哥哥教我。”
从门到现在,我一一个哥哥,哄得萧逸心花怒放。
龙兰酒,是墨西哥的灵魂。
把盐撒在手背或者虎,一,然后立即喝一龙兰,咽去,再咬一青柠檬,这样的喝法不会太烈。
我怎么可能不会,我就是偏要萧逸手把手地教我。
偏要凑着他的手盐花,偏要他亲手为我倒酒,偏要让他切一颗新鲜的青柠檬,用手指半片喂我嘴里。
酒令我前有些晕眩,我微微踉跄了一步,朝萧逸笑一:“萧老板,你是不是想灌醉我?”
“嗯。”
萧逸也在笑,他声音压得好低,气息在我耳边绕。
“灌醉你,然后吃你。”
“怎么吃啊?”
萧逸不说话,神越发地暗来,他盯紧我的脸。我微微偏,将长发全撩到一侧,另一侧的锁骨。
“哥哥,我教你另一种喝法好不好?”
我当着他的面,拽领,将单侧锁骨全来,懒懒地朝萧逸笑一,又用指尖一小撮盐,小心翼翼地撒到我的锁骨上。
我将锁骨送到他唇边。
“哥哥,这样喝。”
萧逸并未依照原本的顺序,他直接喝了一酒,低,吻落于我锁骨上的盐屑。
他的时候,用手小心翼翼地拎起我的发。
火的尖轻扫着我的锁骨,带来微微的,足够撩拨人心,间或发一湿缠绵的声,盐屑很快完了,萧逸顺势而上,继续吻我的侧颈,耳垂,然后是我的唇。
吻落得细而密,轻而柔。
腔中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龙兰酒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