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我……”
他的名字对我而言好似有力,喊来第一声之后便再也舍不得停。
于是一声接一声的萧逸在我尖辗转缠绵,好似一整颗蜜糖被我温的腔裹紧,小心翼翼地着着,最终化成了丝丝缕缕的糖,极为不舍地、慢吞吞地从唇溢来。
萧逸总将我的呻称为艺术,所以我在他床上叫起来向来肆无忌惮,什么话都敢说,当然也仅限床上而已。而我一旦放肆起来,他听着便有受不住,几次更是直接被我叫了。
后来他有了经验,每次受不了想的时候就频繁换姿势,从前面到后面,从站着到跪着,他还要贴在我耳边恶狠狠地问我:“为什么你这么会叫床?叫给谁听?嗯?叫给谁听?”
正如此时他一边问着一边大力撞来,灼的抵着我脆弱颤的花心狠戾地碾磨,力度大得几乎要把我碾碎。
我哭着叫他的名字:“萧逸!萧逸!叫给萧逸听!”
“萧逸是谁?”
“哥哥……呜呜,萧逸哥哥……”
“还有呢?”
“金主,嗯,金主……”
我拼命在脑海里搜罗词汇,一边不断夹紧他,一边想方设法讨他心。
“。”
只听萧逸低声骂了一声脏话,随即声音压低来,整个人也压到我背后,贴着我的耳慢慢气,诱哄着问我,“那你呢?你是什么?”
“啊!”
他这一撞得有深,几乎快撞,我尖叫一声,受着骨髓里窜动着的快与舒畅,这才慢悠悠地回答,“嗯……我,嗯,是金主的小玩……”
“继续说。”
萧逸命令式的吻不容我拒绝,灼贴紧我的轻轻碾了一,退去一,再度撞来,这次力大了些,至极的被撞开一小,我惊叫着抖起来,一急电般的震颤直冲脑门。
萧逸力度丝毫不减,一遍遍朝撞去,他撞一我就被一句话。
“……是哥哥的小猫。”
“……小乖猫。”
“你现在是吗?有吗?你乖吗?嗯?”
萧逸一连三问,问得我猝不及防,同时他越发不要命地动起来,每一都到最深。窄小紧致的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一阵阵颤抖起来,丝丝缕缕的痛逐渐浮现,但很快就被更加烈的酥麻所掩盖。
在痛与这两种极端快的夹击,我哭着求饶:“呜呜,没有,呜呜,但是小猫的小很好吃,哥哥可以尝一尝……”
我侧过,想要把尖往萧逸唇边送,距离太远了,他又不肯凑过来,我急得当真落泪来,伸手胡乱抓住自己一侧乳,当着萧逸的面起来:“哥哥你看,好好弹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