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叫她们喝个饱吧。”
两人喜上眉梢,白了那多事的嬷嬷一,敞开肚喝了起来,不消一会儿,就把男人的洗脚喝了个净,两个肚都鼓了起来,兀自用着盆底,仿佛不愿意错过任何一滴浸过男人脚板的珠。
“还?”男人不耐烦地:“洗了狗嘴过来伺候。”
两人忙应了声是,有房中伺候的畜拿过漱,两人漱了,又爬到男人面前,这一次,玉琅让在一边,规矩,开场先侍,男人喜在房中用,故而令她们自己说“”和“几把”,平日她们说话,是绝对不敢将男人的阳称为“几把”的,都是恭恭敬敬说”爹的宝“。
“爹爹,贱畜给爹爹几把。”莺儿跪到,又请示了一句,得男人轻轻“嗯”了一声,才敢用牙齿咬男人,硕大的阳狠狠打在她的脸上,她小脸一红,随即伸小,讨好地了上去。
无论伺候多少次,莺儿年纪见长,却依然羞涩放不开,这也是男人将她一贬再贬,打了又打的缘故,要怎么教她才能了解,越贱,越不要脸,男人才越喜呢?再教不会,就只能卖到军营里军畜了,唉,贱狗,你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
男人使坏地用脚踩了踩莺儿鼓起的肚,激起莺儿一阵意,方才只顾抢着喝洗脚,如今才想起来,自己须到次日给爹请了早安方能排,这漫漫长夜,自己如何持?心里焦急,嘴上却不敢懈怠,仔细地过主人雄伟几把的每一寸地方,连卵也着小心吞吐。
好在男人踩了一会儿就不想玩了。
“吃去。“男人拍了拍莺儿的,听话的莺儿努力张大,把男人的阳一吞了嘴里,一边用心地继续拿舐,一边放松,任由那条巨龙在嘴里上游走。
男人的阴几乎满了莺儿的整个腔,一直伸到咙深,从莺儿细长的脖里,可以清晰看到那条几把的形状,莺儿涨红了脸,无法呼,难受得连连呕,但她依然竭尽全力伺候着那条几把,要给主人最舒适的享受。
男人很快就在了莺儿的咙里,莺儿满嘴都是粘腻的,大吞咽了去。
“谢爹爹赏玉给贱畜。“莺儿糊不清地磕谢恩,男人一脚踢开了她,只向玉琅吩咐:”躺到床上去,乌仰面式。“
玉琅迅速地起上了床,仰面躺在床上,动作标准地抬起手脚,曲膝打开,张大,等待主人的临幸。
男人跟着上床,值日的嬷嬷识相地退了去,莺儿和房中其他畜也都赶忙低,朝着床的方向跪好,一动不动。
男人看着人,全无前戏,扶着一而,疼得玉琅一个激灵,男人笑盈盈地看着她,她颤巍巍忙:“爹爹好生威武,要把贱妾的贱穿了。“
男人一边直捣黄龙,一边揪起玉琅的发,扇了她几巴掌:“久不伺候,不会了?给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