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日,文远鹤自然矢否认千方百计地避过去,可是这个动作却让他想起昨日梦里,她也是这样舐着他的手指,然后……
那些旖旎的风景一想起,他仿佛又被邪念控制,不由自主地抓住她伸过来的手,张毫不犹豫地住,并用尖扫遍她手指上的每一寸肌肤。
“啊,你……”
敷华没想到一夜过去他竟然变得如此大胆,仅是片刻的惊讶,她便燃起了念,顺势倒他怀中,咯咯笑:“好啊,以为你是个清心寡的小士,原来……原来也这样孟浪。”
文远鹤一听此言,脑中嗡的一响,突然清醒过来,慌张将她推开,背向她面。
敷华顺手替他将房门掩起,扶上他消瘦的肩膀:“可是本公主就喜你这样孟浪,昨夜你它时,想的是谁?嗯?”
她盘问着,手摸向他的裆,正待握住那条肉时,却被他更重地一把推开。
“公主自重,不要如此不知廉耻!”
话才,他便后悔了,他何来的胆这样对待一个金枝玉叶?更何况他心底里是慕她的,哪里舍得?他这样的斥责,不是对她,而是对自己,对那个彻夜肖想动不安的淫虫。
“大胆!”
敷华怒极反笑,正想差人惩他不敬之罪,可想了想,又停了,移步至他面前嗤笑:“文远鹤,打你板还是轻了,我要你直面你最怕的东西,狠狠地折磨你。”
她说着,撇披帛,解去外衫,松开了自己的束腰,脱了短衫襦裙,扯袔亵衣亵,通一丝不挂地立在他面前。
“你要逃尽逃,看看婢们见此状,会不会说你非礼当朝公主?”
文远鹤若是要走,现在是能走得掉的,至少能避开到角落去打坐,充耳不闻就是了。
可是他双脚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挪动不了,他想要合上,可是越发重的甜香随着那衣衫一件件褪尽,从他的鼻腔钻到了脑里、心底里,像是无数的小虫不停蚀咬他的血肉,奇难耐。
终于,他还是睁开了,面前女人的胴像是雪莲一般绽放在这昏暗的屋里,日光从窗棂间照来,斑驳的落在她上,跟随他的念在她每寸肌肤上描画着。
他无法再闭上,也无法移开目光,她的远远比他在梦境中想象得更,他从她的樱唇一路向,饱满立的双乳,双间轻盈薄透的黑丛林,还有那泛红的阴……
“想看得更清楚吗?”
敷华媚笑着坐在他的横榻上,才要抬起来,文远鹤却一步冲上前去,掀起自己的被裹住她,将她那艳光四的罩得严严实实。
“不……公主……你的千金之躯,不该这样随意示人……”
他隔着那层薄薄的被拥紧她,细细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像是要铭刻在心底,继续喃喃自语:“……我只要在梦里和你相会就行了……您是公主,我是士,我不能……我注定不能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