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那枚玉势后,他并没有立刻取来,而是不断抠挖着肉,戏耍般一次次试探,随着小公主越来越大的息声找到了那个好地方。
宁国的明珠、尊贵的嫡长公主此刻双大开着仰躺在塌上。少年状元、天之骄裴先生半跪在塌边,红着俊的脸庞,表凝重。
裴珏了第二次,宁宝儿早就累得半死,半梦半醒间,她听见男人说:“授课结束后,我会向陛请旨,求娶公主。”
“人人都说公主最是知书达理,没想到私底如此孟浪。公主不是故意的,难不成裴某是故意的?”
说笑呢吧,本公主可不愿嫁人。宝儿想着,渐渐睡了过去。
“宝儿慕裴郎至深,夜深时想起裴郎,一时难自禁,了枚玉势到小里,拿不来了。”她拽住裴珏的衣角,又说:“那些婢女知了定要在背后嘲笑宝儿,可若要让御医来看那宝儿宁愿去投江,只有裴郎能帮宝儿了。”
一开始他本能得只,渐渐得了要领,生生得宝儿淫叫连连,儿连成一片。
见裴珏神似有松动,宁宝儿将两团肉贴上了男人的膛,说得更加起劲:“裴郎难想让别的男人见到宝儿如此浪的模样吗?裴郎当真心至此,能睁睁看着宝儿去死吗?”
宁宝儿拉起裴珏的手,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探向了自己的。
裴珏看准时机,将玉势了来。刚过的女里得厉害,这一动作几乎让宝儿又小死了一回,淫更是止不住得。
裴珏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在帮公主事,可是随着一深,受到女的收缩,听到公主轻轻的息,他的理智早就崩塌得不像话了。偏偏这时候小公主还在用柔的声音不断唤着“裴郎”。
“办法自然是有,”裴珏已经开始动手解儒了,那尺寸骇人的紫红肉棒得像跟铁棍,粘连着公主的蜜,抵在蓄势待发:“只看公主受不受得住了。”
快一脑涌上大脑,宁宝儿难得不好意思起来,小声啜泣:“裴郎,宝儿不是故意的。”
“见了裴郎现里正缴得紧,湿漉漉地好难受啊,裴郎就帮帮宝儿吧。”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摸到那一片湿的时候裴珏还是一惊,这哪里是女的肉,分明是一汪。两手指深肉,探狭小的甬时甚至还发一阵声。
“荒唐!”裴珏及时手,偏过脸扬声:“公主到底想什么?”
“不对啊公主,这玉势拿来了,怎么还是个不停,是不是要用旁的东西去堵?”
“公主请裴某来是看件的,若无件,裴某便先告辞了。”事到如今也不敢上者自居了,他理了理衣衫说罢就要起离开,却被小公主一把拽住了袖。
宝儿的声越发难耐,裴珏用力了一后,淫立刻来,猝不及防溅了他一。
“有的,有的。”宁宝儿柔声:“裴郎你别走。”
“够了,我替你拿就是了。”裴珏咬牙,转面向公主,清楚地看见了前小脸上扬起的那一抹得逞的笑容。
一师一生在床上默契十足,诺大的房间只剩男女交合的息声,泛滥。
话说得容易,他也不过是个男。肉棍撑开两阴唇,里又湿又紧,裴珏额前也蒙上一层细密的汗。
宁宝儿正眯起睛享受一波接一波的快,听到裴珏这样说,眉一挑,反问:“难不成裴郎有办法?”
宁宝儿得了好,两自然盘住了裴珏瘦的腰,一一合着他的,一时间得翻白。
负的可怜模样,神却是一片清明。
裴珏立刻明白哪里不对劲,一个月授课相来,他所了解的宁宝儿虽然温柔可,却绝不是好欺负的主儿,现是摆明了在给他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