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这种乖巧直接戳中了我的萌,我当时真的很想狗塑他,摸摸再脸,但是我们也不是那么熟的关系,所以也就作罢了。
当然这层buff在后来我跟他的相当中十分碍,这又是后话了。
我解释,“我昨天的意思是,我的格比较古怪,所以别人接受不了,反正肯定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想吐?”我心里一凌,完了给人摔脑震来了,“走吧去医院。"
我缓了缓这种恶心,还是没有将的事说,“你的好特殊,也不代表你不是个好人嘛,这是两个独立的集合……就像人可以分为大人和小孩,也可以分为男人和女人,一个人是女人不影响她是一个大人或者小孩……我这么说好理解吗?”
“所以……”车之后我斟酌着开,最后还是拐去了一个离谱的方向,“所以你买的那个项圈,是给自己带的吗?”
连着两天,见证他摔了两跤,而且还都跟我有那么关系,我的尴尬可想而知。
“不觉得。”我用力把手从他手上了来。
OK,终于讲到我们俩为什么来医院了,在医院里和拿到报告之中也发生了一些事,但是他最后那句发言实在是太炸裂了,以至于我已经不记得他前面都说了些什么,也不知话题是怎么一转到这么炸裂的事上来的。但是显然经过我的复盘,我觉得很大一分原因还是因为我前一天晚上说我好与众不同那段发言让他误会了吧。
来问我,我们俩一时没有注意楼梯间里堆放的杂,同时摔了一个结实的。不一样的是我小时候,有着充分的跌倒经验,所以我是屁墩先着的地,还顺着楼梯行了几阶。而小狗摔倒之后就四肢抱虾一样蜷缩起来,也磕磕巴巴地行了几阶。
“你傻么?给我去,医疗费我。”我自以为非常豪气地说,也不他的抗议,把他从地上抓起来就拉着他往外走——后来我发现他估计也没多抗议,不然以小狗那重哪里是我能够抓得起来的。
“没事没事。”他坐起来摆了摆手,“就是有想吐,缓一会就好了。”
实话说他因为晕所以说来的话也绵绵的,跟个不想打针的小孩似的,所以我拿我最慈祥的声音说了一句,“听话,就去医院检查一好吗?”
实话说他这样怪可的。
“好。”他答应的很是乖巧。
“但是还是抱歉,只是我个人的原因,我……不能接受这种关系。”虽然他蛮可的,但是我还是得拒绝他,“跟你没有关系的哈,只是因为我自己的一些原因,我那个,呃,其实是个女铜来着。”为了防止他想多,我给自己又叠了一层buff。
“不是不是,就只是收藏……呃……就是,小知不觉得就只是单纯的项圈本,就有一种艺术的吗?”小狗连连否认,又双手捧起我的手,像祈祷一样握拳。
那一刻,我能觉到小狗的表都要碎掉了。
“不去!”他拒绝得很定。
虽然我心里其实有暗戳戳狗塑他,但是心和实际行动之间是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的啊。再说了我又不止狗塑过这么一个人,我还狗塑透狗塑琴酒狗塑景光喵喵,修狗拯救世界,所有垂小可都会被我狗塑,不垂但是神湿漉漉的也会被我狗塑。
“你、你不是……?”
“嗯。”
沉默了一会,也许是见他太可怜了,所以我又言安,“那个……实话说,这也不是我第一次遇见像你这样有这方面倾向的人了。”
这回换我问他怎么样了。
首先是表达对他的理解,但是一想起那些人,我又觉恶心的胃酸,好像酸将肚腐蚀一个大一样。
然而走到小狗的车面前我才想起来,他现在脑震也不好叫他开车,至于我自己?sorry,还没拿到驾照。
于是我就拉着他在路边打车,等司机到的时候小狗一直在说不用了,他没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