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刚刚我说的话他肯定听到了。有的人她看上去活着,其实心已经死了。
总之跟他相的还算愉快,就忘记了本来想要跟他提辞职这件事,又约了明天早上一起跑步。
“嗯?”现在想来,小狗当时的表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惊喜,他嘴角比ak都难压,“啊,是这样吗?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好吧……呃呃,我是说,不恋也没什么。正常与不正常什么的,本也只是外界的一个定义吧?有时候别人总喜把一个人的格归咎于他过往的经历,认为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创伤,或者家庭怎么怎么样的,但是我觉得与那些无关,自己始终是自己……”
“我没甩脸。”我反驳了一句。
“我的喜好是最重要的,其他所有都得为此让步!”
“多重人格?”小狗问。
最开始我觉得他这样还烦的,因为我不喜为了另外一个人调整速,而且我本来就不是为了科学地锻炼,只是一种绪发而已。但是他跟了一会儿我又觉得还行,反而比往常跑的时间久更多。
我是那种两个人什么也不说也不会觉尴尬的人,反而是要没话找话才会让我觉得难受,所以不小狗此前无故徘徊在我家这层,且发生了什么事,这种事我都不追究,也不喜细想。
“你别赔礼不赔礼的,这是人基本的礼数问题。”
这是不是不太好?”
“对!好像是这样。”小狗连连,然后声音降了一个调,问,“是什么意思啊?”
结束的时候他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时候我的心已经被啡肽拯救得差不多了,就斟酌着开,“因为我的……特吧,比较特殊,这不重要,反正我无法接受一段正常的恋关系,然后跟我妈小吵了一架,仅此而已。”
然后在电梯间遇到了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小狗。
小狗陪我一起跑了步。
“行,不算甩脸,反正就是没关照也不合适对不对。”
但是小狗奇地贴,什么也没说。
“嗯?是么?我觉得你很会转化呀,如果你不说多重人格之类的,我还想不一个更加白话的解释。”我还向他举例了我小时候,用文言文翻译文言文的光荣事迹,对我来说他们真的就是字面意思而已。
“因为……‘我’是有很多侧面的,在佛教里面,一个人是由很多‘我’组成的……在这里你可以不把它理解为一个人称代词,就是不理解为自己,而是理解为自己的一个侧面。就是……单纯由构成的我,由理构成的我,还有其他别的什么构成的我。”
我忍俊不禁,逗他,“什么什么意思?这不是字面意思吗?我,和我,”我比划了一个转圈圈的手势,“周旋了,很久,还是,要我。”
只能勉算对,我十分勉地了一。
“行行行,我知了。”
“这回真的懂了。”小狗笑眯眯地说,一双狗狗亮晶晶的,“你真的很厉害诶,我原来怎么也学不会这种东西。”
“大差不差吧,但是还没神分裂。对,就是还没神分裂的你,的每一个人格,他们之间相互打架,在与理的拉扯之中,最后逐渐确定了自己,忠于自己,成为自己,也就是‘我’。”
“那咱们也有的不合适的地方,他也有的不合适的地方。你改天拿什么吃的喝的,或者你们年轻人喜用的东西问问他,赔个礼、不是,说两句和话,你们是不是就不这么尴尬了?”
“我与我周旋久,宁我?”我看着他努力想要表达自己看法的样觉得很有趣。
这是因为我过去的一些个人经历,这里就不细讲了,反正我对于三次元真实的男整报以一种不太好的观。再加上我边铜率蛮的,所以我一度以为我会找一个合缘的跟我妈柜――虽然目前为止我的心平静如。
“够了,”我冷着脸打断她,“我男的喜什么?没有男的的时候我活的好的,咋有个男的我就得先他喜什么了?”
“你看看你,姑娘家家的,天天一副这样的表。女孩呀,要会……嗯,伪装,这男的吧,就喜……”我妈还要跟我分享一些她的什么恋心得,我听得只觉大。
说罢就摔门而去。
我心里难受的紧,一难受我就想跑步,我在玄关把鞋穿好,大声地冲我妈喊:
这绝对就是想说赔礼歉吧?我死鱼没压住,向上翻了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