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猫，你脱衣服都不避着我，我每次背过一都没看，你才女！”

        “我没扒你的小猫，脱我自己的衣服，怎么能说我是女？”

        “万一你就是喜给别人看呢？”

        “给猫看。”

        “怪癖女！”

        “看到过什么？”她问。

        他的脸更红了，“你、你那时还小，能看到什么！”

        “这样啊，你想看到什么？”

        她一边问，一边再拍了拍他还搭在她腰上的手：“腰？”

        他立刻像被到似的把手移开。

        白栀便顺着他的手问：“背啊？”

        他投降似的把手抬起来，只单手抱着她。

        于是她视线往移，落在他这只手上，“原来是啊。”

        “你、你――”

        “急的脸要比衣服还红了，倒不是说不给你看，只是你现在不是猫，是人。不方便。”

        她一边说，一边讲他抱在她上的手指一掰开，从他怀里轻盈的来。

        站在他面前，单手背后，略微向前倾，抬手猫似的抖着他的巴：“除非你喵喵两声给我听。”

        他没躲白栀的手，语气不：“喵喵两声，你就愿把给别人看？”

        “你不是别人。”她说。

        心里那只小鹿才刚要开始撞呢，就听见她又说：

        “你只是一只小白猫。”

        他了：“你看清楚，我现在是个男人，不是猫！”

        她语气惋惜：“不能变回猫了吗？”

        他斩钉截铁：“不能！”

        白栀，往后退一步，收回手，表也一冷了来：“我记住了，你是人，不是我的白狸。你什么都不会给你看，今日如此，往后皆然。”

        他皱眉看着她，“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今夜是我打扰冒犯了。”她说完就走。

        符叙抬手拉长枪，在白栀面前挡住她的去路，几步拦过去，“就走了？”

        见她眸光清冷不丝毫多余的表，他心底一慌起来了。

        “不是刚才还说要好好保护我？”

        她纠正：“我是说，保护我的猫。”

        “我不是？”

        “你说你不是。”

        “……我的意思是，我现在不是。也不对，你――我不就是它，它不就是我？”

        白栀往后退了小半步，疏冷的拉开距离，打量着他。

        这有意疏远的样，真是彻底把他拿死了。

        他深一气：“你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