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关起来。
整个院里瞬间安静了起来。
沈金柠面担心之,抬脚了书房,正好看到纳兰枳骨节分明的右手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襟。
他手背青筋暴起,正伏在桌案上气,纸张文件掉了一地,奏折也都纷乱的散在桌上,从来整洁净的书房此时显得莫名有种说不来的。
听到脚步声,他艰难地抬起来,看到来人是自己的皇妃,这才算松了一气,原本显得有些病弱气的脸,上面的苍白已经消失不见,此时一脸红,尾光潋滟泛着一抹粉,整个人看起来漂亮的不像真人。
“...夫人...”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整个人看起来仿佛搁浅的鱼,一双手纠结的扭着自己的衣领,本能的想要扯开的同时,又克制地阻止自己的行为。
沈金柠一看他这个拧巴的样就想笑,居然从他的行为举止中看来了一丝清纯的痕迹,讲理说也不应该如此青涩,毕竟和原主就已经成婚三年了,更别提南阁楼的那个侧妃是五年前就已经门儿了的。
但是回想一,貌似成婚以后,也就刚开始那一段时间留夜过几次,后面都因为事务繁忙,经常在书房过夜了,为此原主还颇有怨言。
“八殿这是怎么了?” 沈金柠面淡然,仿佛一个旁观者,在上的审视着面前人的狼狈。不意料,男人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那张脸上浮现来了一丝尴尬和耻辱。
纳兰枳咬了咬嘴唇,原本显得有些单薄颜也浅淡的嘴唇现在变成了艳的玫瑰花,温的吐息从中溢,混杂着有些细微的闷哼声,他睛里的乞求几乎拥有了实质,就算知面前这女人是故意的,此时也毫无办法,只能开,“我...没留神哈啊....中,嗯...了药....呼...呼......夫人...金柠...帮帮我...呜...难受.....哈啊...哈啊...”
他还勉维持着不算清明的神志,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将自己最魅惑的一面拿了来,手指也微微松开,衣襟松散开来,前一大片白白的肌肤,在药的作用泛着淡粉,随着呼,还能看到里面粉的微微朝外探。
沈金柠其实都有些佩服他了,毕竟她知那么个药的效果有多么烈,事到如今,居然还能生生忍住,摆一副狐狸的样来勾引她,让她自己上钩,这样事后不会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这人也是拼了。
不过她也正有此打算。互相推卸责任,这才是夫妻之间应该的~
沈金柠上前一步,微微弯腰,正好保持和他同一度,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发,仿佛逗小狗一样,戏谑地问,“怎么回事呀,好可怜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