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池周一不算什么好学生。
她会翘课。
会迟到。
会上课玩手机。
会喝酒。
会在房间里和带回来的男生接吻。
隔着一dao墙,她所谓生理上的父亲就在客厅里。
这叫叛逆吗?
池周一垂眸看着怀里满面chao红的许殊,发丝胡乱黏在他的脸颊上,张着红唇chuan气,看起来seqing极了。
明明她什么都没zuo,只是任由许殊在她shen上蹭来蹭去。
她随手掀开已经够皱的裙摆,看了一yan,评价dao:“蹭着都能liu?”
许殊还沉溺在假xinggaochao里,他的shenti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要mingan,冰冷的qing趣用品突然换成有温度的肉ti,这种反差让他实在上瘾。
他不说,池周一也能猜得chu来他的不对劲。
从生理到心理上的,都不对劲。
她怎么可能真睡得着,xia了床找了块gan1净的新mao巾,去卫生间打湿,才回来把人叫起来。
许殊的白裙zi上沾了不少jing1ye淫shui,斑斑diandian,更何况大tui间。
回来的路上池周一还顺手捡起掉地上的lei丝neiku,啧,湿的更厉害。
看到她手上拿的mao巾,许殊乖乖地把自己的裙zi都脱完了去,张开双tui一副等着伺候的样zi。
池周一那句“自己ca”ying是堵在hou咙里。
她没说什么,屈膝蹲在床边给他ca着大tui,mao巾是拿reshui泡过的,ca起来很舒服,许殊忽然攥紧她肩上的衣服,唔了一声。
尽guan池周一动作很温柔,ca完后大tuigen还是一片粉红,不知dao的还以为他给谁tui交过。
“晚上想吃什么?”
两个人在床上闹了好一会儿,窗外已经换了个暗se调,深蓝se的天空像是幽深的大海,风chui着树叶,像是卷起的浪花声。
许殊光luo着shenzi在她的床上坐着,有些着迷地抱着被单,上面都是她的味dao。
池周一不指望他回答了,边从衣柜里找着能给他穿的衣服,边说了句。
“不许liushui。”
nong湿了她晚上睡哪里。
许殊张开自己的大tui给她看,有些委屈地回答:“没liu,我忍着了。”
这动作实在够浪dang,不知dao的以为他在求huan,池周一看了一yan就不敢再看。
但她还是看了个清楚。
他的大tui很白,像是没怎么见过阳光的白皙,阴jing2也是带着dian粉的,往xia的私密chu1里就不再看得清楚了。
左tuigen上,还带着一颗小红痣,远dian看像个镶嵌在上面的红珠。
池周一隐隐有种自己又要liu鼻血的预gan。
虽然到了三月份,但ru夜后还依稀带着dian凉气,只穿单薄的衣服,都要被chui的瑟瑟发抖。
她忽然想起什么。
许殊看着她从一个柜zi里拿chu个袋zi递到自己面前,他看着里面折叠好的白裙zi,有些怔愣。
是那晚酒吧,他被泼脏了的白裙zi。
“我洗gan1净了,你穿着吧。”
那晚她送他回家,这裙zi他忘了带走便跟着自己回了家。
池周一没那么好心。
她一开始没想洗这件裙zi。
那晚回家,都凌晨多少dian,够晚了。回到家还要看到一片狼藉,池林斌喊了几个朋友在客厅打麻将,把凌晨的夜晚吵的如同大白天。
烟味重的像踏jin大雾里,她路过地上一堆倒得七歪八扭的酒瓶,没忍住,踢了几脚。
当然没人理会她。
池林斌大概也知dao惹恼她就是个两败俱伤的xia场,捞不着什么好chu1,两个人都是两看两生厌,但池林斌就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脱离自己,他烂了对方也要跟着烂。
凌晨五dian,池周一才洗完澡从卫生间回房。
跟着池林斌打麻将的一个男人看着她走chu来,宽松衣服愈发衬得人gao挑清瘦,发尾几缕发丝黏在后颈上,一shenshui汽更显得人冷淡。
“老林,你女儿够漂亮的啊,大mei女。”
池林斌啧了一声,叼着烟扔chu张牌,笑起来louchu一排常年被烟熏黄的牙,“你喜huan?二十万彩礼,给你。”
“二十万?真够贼的你,女儿这么卖是吧。”
一屋zi的嬉笑像是爬人shen上惹人恶心的蛆虫,池周一站在原地也不走了,就这么直勾勾看着池林斌。
“我cao2!?”
池林斌突然骂了声脏话,猝不及防砸在他椅zi后边的啤酒瓶在他脚步碎了一地。
他回tou,池周一面无表qing地看着他,手里晃着个啤酒瓶。
“刚才没扔准,再说一句试试呢。”
……
那晚池周一gen本没睡着。
即使隔着门隔着墙,她依旧能闻到那dian散不掉的烟酒味,比酒吧还要难闻。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忽然看见被自己放在床角的纸袋。
里面装着许殊酒吧换xia来的那件脏裙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