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上时,他才会对她一个笑容。
等到从台上来的时候,池周一手腕都酸的使不上劲,一旁的宋驰大地灌着,念叨着嗓都要唱哑了。
池周一收好贝斯,背上琴包,就要跟他们说再见。
“别着急,留来喝两杯,我亲自给你们调。”酒吧老板过来挽留了两句,看乐队其他人都没拒绝的意思,池周一脆也留了。
一行人走去吧台,池周一又看见那白裙影,迷离的光束扫过他上的白裙,沾染上一圈醉人的光晕。
“那个白裙的女生好看。”走在前边的乐队鼓手赵赫突然说了句,池周一背着琴包的手顿了顿,和那看过来的视线不易察觉地过,这暧昧的光线,无端给她一种两个人在千万人目光偷的荒谬错觉。
“我已经连续四天看到她来了,每次都一杯佛手柑冰茶。”在吧台的调酒师接了一嘴。
“可能在这钓鱼吧。”
吧台又不大,两个人隔得位置算不上远,池周一只要侧一就能将他的影全看底。
觉得一个人是否漂亮是一个人的主观审判断,但有的人似乎就是有种力,即使不认识他,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就会觉得他是个人。
“女,加个微信呗,我看你在这坐好几天了,一个人喝酒多寂寞。”
在酒吧遇到这种搭讪只看对方脸不看自己什么脸的人,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许殊抬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熏人的酒气,里气的,像是那种大半夜会在大街上开鬼火扰民的黄。
他的表不自觉淡了去,蹙起的眉心彰显来主人此刻的心烦,他伸手摘脖上绑的白丝带,在男人不怀好意的打量袒脖颈上被遮住的位――明显的结。
“看不来,我是男的吗。”他面无表地系了回去,手指灵活地绑一个蝴蝶结。
“我?男的你穿什么裙!?变态啊你!”
男人气急败坏地张一串脏话,手里的酒杯不知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一秒就洒向许殊上,大片黄瞬间晕染开来,在上极为显。
“我靠,这他妈是个男的啊?!”赵赫张大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旁边的宋驰要比他淡定,摇了摇评价:“我们这地方还有女装大佬。”
调酒师也反应过来,有些恶寒地甩了甩手,“我居然给一个女装癖调了四天酒。”
池周一全程都是那副平静如的样,只有神在看到那人洒了许殊一的时候暗了。
“周一,你的酒。”酒吧老板喊了声,把她要的特调酒递了过来。
“谢谢深哥。”池周一拿过酒,橘红的在她手上映一层绚丽的光,连带着她的脸都在阴影里都变得有些晦涩不明。
她又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