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危险的存在。
“但是这些改造人会伤害普通人类,”他抬看向面前的少女,抿了抿唇,“它们始终是在作恶,在伤害大多数人的利益。”
“这不恰恰说明,普通的人类,因为太过弱小,成为了链的末端么。”她歪,“而且,你要知,在还没有完全变革完成之前,总有顽固派不会接受,会给你灌输完全相反的想法――”
“就比如,这些改造人都是坏的,你应该杀死他们。”
“这样说的话,虎杖同学完全就不会有心理负担地杀死这些改造人了吧?等到所有人类都化完成的时候,以后的人会怎么形容虎杖同学呢?大概是残杀同类的元凶之类的恶名吧?”
无法反制。
她说的太过冠冕堂皇,他甚至找不破绽行反驳,只能在心底反驳“不是这样的”。
可是不是这样的,又该是什么样呢?
“老师……但是我还是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他沉默良久,抬看向那个笑得很轻松的少女,紧了拳,“我不能……不能让自己这么认为。咒灵伤害了普通人,它让无数的家庭支离破碎,哪怕是为了化,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杀死的改造人,也会让无数的家庭支离破碎?”
“……”
“战争从来就不存在正义一说。”她说,“胜利者能够书写来的,才被叫正义。”
“但是、但是……”他结结巴巴,“那样的话,我们的所作所为岂不是毫无意义?”
“所以说,要逻辑自洽到心足够大啊。”她看着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乐,“为什么没有意义呢?”
她站在昏暗的教室里,望着外面虚幻的圆月,声音很淡,“改造人很显然是失败的产,连自己的语言都无法拥有,光只有一武力又有什么用呢?这个世界之所以能延续到现在,靠的是纯粹的武力吗?”
她粉的眸看向他。
月光的眸清澈透亮,带着月光的朦胧,让他睁大了睛。
“靠的是文明和武力。”她笑起来,“如果真的整个世界都是改造人和咒灵的天,是文明的倒退,我不相信满脑都是打架的咒灵会衍生这样璀璨的文明。”
“你守护的,是文明的延续,而没有咒术的普通人类,是延续的媒介。”
“这就是你不能让这些坏东西破坏世界的理由――”
“为了文明的自然发展。”
虎杖悠仁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她。
祈鸢忍不住大笑声,她了他的脸颊,叹:“虎杖同学,你这样真的太可了。”
愣愣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老虎,不知为什么摔了个屁墩儿,傻乎乎地坐在原地看着她。
虎杖悠仁被的话都说了个囫囵,混不清的,只能睁着睛被得七荤八素的:“老师,我…明白…了…唔昂……”
很少和女有过如此亲密接。
也很少会有女孩这样夸赞他。
可什么的。
不太合适……吧?
他被祈鸢得晕晕乎乎的,仰一种清澈的愚蠢表来。
于是祈鸢笑得更快乐了。
……
“真的很可呢,虎杖同学……所以来时能亲你吗?”
……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