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狞笑,“乖乖束手就擒吧!你喊破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随后十分阴恻恻且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宿傩同学,你也不想让里那个小鬼知你被在的事吧?”
“……你他妈……从哪看来这种……”
宿傩被摁住手,只能用膝盖抵着她,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的人,挣扎不得的动作简直像极了动作影片里面被蹂躏的小可怜,她低了的嘴唇,眨了眨:“电影都这么演。”
她用绳索绑好了他的手,笑眯眯的:“很快就好啦,不用担心。”
在背包里掏了掏,拿了檀木盒装着的“灵魂共振药”,这还是在某个世界旅行的时候,狐朋狗友闲得无聊送给她的小玩,把共给双方的涂抹好,再的时候就完全可以到“只有一唧唧但是却能够两个人”。
初见不识其中意,再用已是同人。
她不由叹:有那么些个狐朋狗友真是件大开后门的事。
宿傩看着她手里那透明的就知大事不妙,刚想直接线逃避现实,就被她给住了。
“跑什么嘛,又不是没过。”
她眨了眨,把他翻了个,趴在桌上双手紧紧绑缚在两条桌上,让他半正好卡在桌的直角上,屁恰好翘了起来,可惜的是两条也被绑在桌上,本挣脱不开。
“喂——!!!”宿傩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他扭看着后,火冒三丈,“你有病……”
话音未完,屁就被狠狠地打了。
她玩味地看着他,手上不知什么现了一纯黑的小鞭,站在他后踩着椅,挑眉:“啊?宿傩同学想说什么?”
屁上那一,不是很疼,但屈辱意味完全大于疼痛。
祈鸢把他扒掉,白花花的屁,扬了扬鞭,冲他一个笑:“你要是不愿,就骂一句。”
宿傩回,后槽牙咬碎:“你要什么?”
祈鸢:“这样我就有理由你了嘛。”
宿傩怒火中烧:“你非得我?!”
祈鸢思索了一,和蔼看着他:“我又没你啊,我虎杖同学跟你宿傩有什么关系?”
宿傩:???
他忍不住要破大骂:“你他妈——”
小鞭唰的过屁,他疼得浑一紧:这女人哪里不好对着屁沟那么用力什么!!!
“多骂几句嘛。”她笑嘻嘻的凑到他跟前,“就只一怎么够啊。”
宿傩面黑沉沉的,他索撇开,本不想看到这个碍的女人。
祈鸢颇为遗憾地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就服了啊。
她从兜里拿那盒,里面的药是膏状的,而且……手指细的东西,形状被恶趣味雕刻成了阴的形状。
用温化药膏,直击灵魂的共鸣。
她戳了戳那个时不时加紧的褶皱,笑得妖媚:“这么迫不及待了啊,宿傩同学。”
宿傩咬着手臂,死活不肯和她沟通。
“没事,药膏去之后会自己化开。”她用手指调戏着他沟里的那朵小花,嬉笑,“到时候也要夹得这么紧哦~”
神经病啊!
他能觉到那近似于蜡的东西在肌肤上蹭来蹭去,一阵让他本不敢放松警惕,在一阵低笑传过来之后,她说:“你这是在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