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觉自己在奸幼女啊,宿傩同学。”
宿傩:……
祈鸢看他面如锅底的神恍然:“你本不在乎不奸幼女吧?还是说你一般杀完奸尸?”
他堂堂的,大名鼎鼎的诅咒之王,烧杀抢掠为所为,喜杀人是不假。
还奸尸???
他怎么可能这么掉份的事?!
宿傩气得发抖,宿傩无可奈何,宿傩面如死灰。
他跪坐在床上,两只手握着她的,面无表地看着她笑眯眯的脸,竭力遏制住想要把手里东西揪掉的冲动。
手脏了。
他看着看着不由得开始发呆:究竟是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明明是一双用来战斗的手,杀了无数的咒术师,杀了无数的普通人,为什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么…这么…淫猥的事。
她真的毫无弱吗?
还是说……
“你在想什么呢,宿傩同学。”她捧着他的脸颊,四目相对,看见他底的若有所思,嬉笑,“呀,这个表,实在想怎么杀了我吗?”
宿傩手一顿,挣脱开来,低:“……没有。”
祈鸢乐呵呵的,仿佛之前的冷漠不过是幻觉:“没有就没有啊,这么急着撇清,我会怀疑你心怀鬼胎的哦。”
宿傩一边狠狠咬牙,一边暗骂阴魂不散,最后老老实实地给她着,手指在细的肌肤上来回动,低着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
看得祈鸢直乐。
“你为什么不自己的呢?”她抓着他的手放在他间,“来嘛,自给我看。”
“……疯了吗?!”他不敢置信地怒,“我?你、你——”
“这是为了练习你的协调能力啊,宿傩同学。不要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
宿傩:“……”有病啊?!
他什么时候拿回十八手指,什么时候切了她。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
……忍了。
忍气吞声-宿傩低着,后槽牙咬得紧紧的,两只手握着她的阴,两只手握着自己的,开始诡异的上运动。
祈鸢恬不知耻地凑上去,勾着他的肩,手指抵着他的后脑勺,直接来了一次吻。
“咳咳、咳…咳、咳!”
“又不是第一次接吻,嘛这么生涩啊。”
“你…咳咳!突然…扑上来是个人…咳…都会…呛着吧!?”
“啊?是这样吗?”她被他得舒服得眯起睛,随后低低笑起来,“好吧……那就奖励一乖巧的宿傩同学好了。”
正正经经地,来一次接吻?
她眉着浅淡的笑意,在他满脸不愿的表里低亲上了他的嘴角,轻轻地舐纠缠。
柔似,奔浪如火。
他微怔着乖巧地张开了唇齿,在暧昧的渍声中突然觉浑像是过了电,猛地一颤过后便是从椎骨里透来的。
——?望倒灌?。
许久都没有对他用这样一个能力了。
效果似乎是立竿见影的。
微微的晃神,突如其来的僵,被吻得发了轻微的咕噜吞咽声……甚至开始主动迎合了。
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吧?
本无从抵抗望。
“唔…呃!放…放开…唔唔…。”
“才不要。”她低看着他绯红的眸,微微笑,“你明明很想要。”
她的手指从后面顺利地抚摸到了那个被鞭凌的地方,在微微鼓起的胀之中,找到了那个已经开始的小。
事实证明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会怎么抗拒了。
无论是人,还是。
指节顺着小小的伸了去,里面腻无比,像是酿着一汪泉,被开了,便潺潺溢淫来。
他也只是紧绷,咙里的息越发重,低着埋在她肩膀上咬着,发闷声呻。
“……别、别戳。”
“哪儿?是这儿么?”她恶劣地作这他,脸上的笑意幽深,在他耳边恶低语,“想要吗?嗯?”
“……”
宿傩耳红透了,半是气的,半是辱的,他咬着牙低吼:“你别——”
还没说完就被狠狠戳中了那个凸起的栗状,浑狠狠一颤,声音突然来没了气势:“别…别这样……”
声音又沙哑,又低沉,还带着求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