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尝尝。”
某人嘴上抗拒,倒是不会撒谎。在异常猛烈的攻势,林茉尔直接躺到了地上。她先是将屁抬起,而后又把双张开,好让陆衡更好地。
“脏。”她说。
他们就这么走到了床边,然后到了床上。他勾住她左,再次俯将自己送了去。她捧着他的脸,好叫他们看见彼此的表。
“甜的,”他蹭蹭她的耳朵,“是甜的。”
“是甜的对吧。”
她偏过去躲避他的吻,他追她逃,她逃他追。
“别、嗯...脏......嗯!”
他一边埋怨自己的心,一边将她抱了起来。她有些摇摇坠,故而手脚并用地缠住了他。
的深。他不顾她的惊呼,扣住她肩膀横冲直撞。她尖叫、颤抖、收紧,在某一瞬间全发,后直接双膝跪地。他顺势伏在她背上鼓动,红了似的往里撞。
“不脏。”他反驳。
“我不信。”
见她睁看向他,他接着又,
汗不可控制地落在她上,微微反光,把她一呼一都衬得清楚。他忍不住低吻住了她,吻够了才答。
他说完就住了她的唇,抵开她的齿往里钻。他裹住她的用力一,在二人都晕晕乎乎的时候再次开。
里汪汪的、又乎乎的,伴随快速的动作,她的汁被他捣得愈来愈多。终于,在一次穿透灵魂的送之后,他从中退了来。的人儿不满地嗯了一声,尾音婉转语气嗔,又听得他脑一。
他,她上起起伏伏。忘交之际,她问他的疤从哪里来,问他当时痛不痛,他却答非所问。
陆衡尾夹嘴角上扬,面上隐约有些醉意,莫名其妙没有由的醉意。林茉尔看得有些痴,手不知不觉地就抬了起来。她用指腹摩挲他的脸颊,又撩开他额前湿发,轻轻覆上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疤。
陆衡双紧闭,像刚从肚里掉来的幼崽,本能地与品味。在将最后一滴汁榨后,他用吻摸索往上,途径双峰来到她的唇边。
“你看吧。”
好奇与心疼交杂的神叫陆衡微微愣神。紧接着,一意席卷他全。他环过林茉尔的脊背,想要紧紧地抱住她,可掌的冰凉让他不免心惊。
小孔突然被某种柔无骨的东西包裹,那足以渗透血与肉的侵让林茉尔招架不住。她把手往后伸,想要将陆衡推开,想要将自己解救来,却反被他钳住手腕。她无助地摇,边摇边说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