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茉尔莫名有些好奇。她本想转看向小鱼，奈何正在洗，便只好平视上方，问：“什么什么死样？说来听听。”

        “你跟杨澍怎么着了？”

        “说了啊，”林茉尔叹气，“我怕他上次没听清楚，昨天还认认真真地跟他说了呢。”

        这话小鱼听得实在新鲜，便忍不住转看向林茉尔，想看看她脸上究竟是什么表。

        “他的工作怎么办？他不是还要去省城培训个一年半载的吗？”

        “......”

        “哟哟哟，搞这么成熟的吗？”

        林茉尔摇。

        “觉我自己都不记得......”

        “也没有，就突然觉得......”

        “也是哦。”

        在店员的指引，林茉尔与小鱼结伴往洗床走，前者边走边：“还是那个样呗。”

        结果不是郁闷，不是可惜，也不是迷茫，像是单纯想不起，究竟是小学门的冰糖葫芦大颗，还是初中门的大颗一样。

        她沉片刻，才接着：“......不记得为什么非他不可了。”

石小径，她们在两位男理发师的迎接走了店里。

        “我个大波浪。”

        “你可别担心我了，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咱们这群同岁的，没结婚的两只手倒还能数过来，可到现在打着光棍儿的......”

        “不急了，他跟我求婚都是半年前的事了。这半年我们都忙，这不刚闲来嘛，就想着把酒办了证领了。”

        林茉尔翻了个小鱼看不到的白，骂：“又后炮了是吧，这几年你没少鼓励我勇敢追的好不好。”

        小鱼虽是常客，但预约的名字却不是她，店长见状很是为难，后来知是一伙人，才笑着把她们安排到了隔的座位。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说得很有理？”

        “结果呢？”

        “你说了你这次不走了吗？”

        “这么着急？”

        “……”

        负责接待林茉尔的是店里的年轻总监。他着被染摧残至草的发，叫人实在有些不安心。林茉尔就着板看来看去，最后决定将发剪到巴，再把发尾漂过的发染黑就行了。

        “太别扭。”小鱼抑扬顿挫地，“小时候太打架、闯祸，恨不得惹所有人讨厌，现在又太烂好人，恨不得让所有人喜。我是真不明白，你怎么就非他不行了呢。”

        “觉得什么？”

        小鱼轻啧一声，“那不是以为他改邪归正了吗？可你说的，他竟还是以前那死样，也不知你到底看上他啥了。”

        小鱼闻言，脸上突然浮起两朵诡异的红晕，“昨天终于跟辉把婚期定来了，个月十八号。”

        她前脚刚商量完，小鱼那边也商量好了，于是她转问：“我剪短发，你呢？”

        见她们正讲着话，洗小哥们很有力见地把她们放到了一起。小鱼刚趟，就接着：“我看你要不算了吧，我打小就觉得那小别扭，咱们岭城大好青年多的是，不缺他那一个。”

        “那我们俩如果一直忙着，是不是就都不用结了？”小鱼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