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意识拍碎在礁石上。他的在肉之海沉沉浮浮,温的海淹没他,让他无法呼。他在溺毙之前浮面,又要承受来自修奈泽尔的绪的冲击。汹涌的怒火比海更加恐怖,像是夹着冰凌的暴风雪,撞在脸上,扎他的肤,把他冻僵。
前的景象破碎,白光乱闪,他的意识碎成一片片。一分沉充满诱惑的海,还有一分在冰雪风暴中化作尘埃。
在冻死和溺毙的倒错中,鲁鲁修觉得整个都在着火。心脏的每一次搏动都像真实的撞击一般在回,越来越快的心声震颤着他的,并将量推向所能及的每一个角落。
汗沿着脸庞和脖,可能他还在,他无法确定,因为他现在就连思考都会被阵阵快打断,形不成完整连贯的想法。
他无助地抓紧修奈泽尔而有力的手臂,切实地会到这些匀称的肌肉不光只是好看而已。他被固定成跪姿,脸颊上有床垫的,才意识到自己正脸朝趴着。
修奈泽尔从后方再一次无地来。
他侧着脸,斜着看向修奈泽尔,明亮的紫睛充斥着厌恶,还有凶狠的愤怒。
鲁鲁修讨厌这个位,一方面是因为会很像发期的野兽,另一方面,则是这个姿势会让他产生被征服的挫败。可他无力反抗,他打不赢对方,geass也无法起效。他什么都不到,不得不接受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实。
或许是鲁鲁修厌恶的注视在修奈泽尔的怒火中添加了助燃剂,他摆腰得更加暴躁,更加用力。如同将军征服叛逆的俘虏。完整再到底,撞击的力重的能让人往前移,丝毫不在意的人有怎样的受。
修奈泽尔自然是知鲁鲁修讨厌什么,他故意采取这个姿势侵犯他,因为这是他的俘虏。
是鲁鲁修主动献上自己,又怎么敢朝他那种厌恶的表?
而且他们是在床上,这种神只会激发男的征服。
鲁鲁修在又一次中晕厥过去。
修奈泽尔调了摩串珠的震动,鲁鲁修的不自然的搐,发惊呼睁开了睛,生生从昏厥中被拉回残酷的现实。他被抱起来,和修奈泽尔一起仰面躺,他脱力地在修奈泽尔上,浑汗涔涔,过于急促地息着。
因为任意一个动作都会让在的串珠随之活动,鲁鲁修一指都不敢乱动,息着发抖。没有尽的、过剩的快已经成了一种折磨。
太疯狂了。
鲁鲁修断断续续地想着。
他躺在异母兄长的,对方手臂环住他的腰,在他的同时,手臂挤压的位置。这是鲁鲁修最害怕的姿势。修奈泽尔手臂和他小腹间,还夹着他的阴,在手臂形成的隙间他得迭起。
他终于忍不住哭来了。
修奈泽尔一边,一边亲吻他满是泪的脸颊。但是在方,两人的生隔着并不厚实的肉互相摩,于于外都快要把鲁鲁修疯,修奈泽尔将他抱紧,不徐不急地享用。
好……好涨……好恐怖。
他今天是不是要被死在床上了?
难修奈泽尔想用这种方式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