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刑。最初还以为修奈泽尔留他命是因为他握有geass这张牌,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心里有个声音一再提醒他――那个男人不杀你,反而善待于你,其实另有所谋。
确信朱雀已经完全忘记他的那一天,他一度失落到想通过外科手术摘除球以摆脱geass。那时候如果没人阻止,他可能真的那样了。
那一夜修奈泽尔接纳了他所有脆弱的,不堪的绪。
想起这件事,鲁鲁修觉有些恶心。
他和对方其实都不需要充满温的相方式,互相利用才是最正常的,就像现在他用geass为修奈泽尔办事,来交换对方为他geass失控所闯的祸弥补。
一个摇摇晃晃的影从走廊另一走过来。
随着人影靠近,一酒味也飘了过来。已经腻味了侍从游戏的鲁鲁修本来没打算理会,直到跌坐在地毯上的人背靠着墙仰起脸来。
妮娜-因斯坦。
上次见到她,还是一起在阿修弗德学生会理文件的时候。女孩毫无淑女形象靠坐在角落,深蓝的卷发编成婉约的发髻,穿着白木兰花一样的清纯礼服。
她打了几个嗝,手里还握着一只从宴会大厅带来的酒杯。醉鬼既然是自己的熟人,鲁鲁修是不会坐视不的。他走到妮娜跟前,想拉她起。
“……ZERO。”
妮娜没有聚焦的双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又重复了一次。
“ZERO……去死……杀了你。”
鲁鲁修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妮娜。伸的手还没碰到她,他觉双手有发颤了。
几分钟前他才对一群人动用了geass力量。难被看见了吗?
她知了我的秘密吗?
“尤菲米娅……殿,呜……”嘴里念叨的名字换了,妮娜醉醺醺的脸上落泪。
“都是、都是ZERO的错……杀了他……芙雅,让ZERO去死……芙雅。”
泪哭泣的女孩,对着空无一的空气嘟囔着意味不明的话语。
鲁鲁修绷紧的神经放松来,意识到这位老同学不但没认他,双所看的也不是他。他刚刚差想要摘了镜对妮娜用geass了。他倾过去,想把妮娜-因斯坦扶起来,另一人比他更快了这个举动。
影一般再度现的吉雷米亚把妮娜提了起来,胳膊固定住她的腰,避免她再去。
“您是否遇到了麻烦,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