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泪珠则沿着致的颚落,连同嘴角溢的津一起低落到锁骨和膛。划曲线蔓延到腹沟的暗影中,在这之,男人修长的手指正在摆他花的袋,间或在紧紧闭合的凹陷缓缓)
修奈泽尔:“……我一直以为,你为自己拥有这样的力量而自豪。”
(修奈泽尔也分不清鲁鲁修的泪是因为过去的悲伤还是现在的屈辱。无论皇是否认同鲁鲁修的作为,但至少鲁鲁修把他所的事贯彻了始终。于人类而言,能到这一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修奈泽尔突然觉得鲁鲁修很可怜——除了自己,他好象已经没有剩任何东西了)
“别害怕鲁鲁修。我不会伤害你的,就象当初你没有杀我一样。”
(修奈泽尔握住少年纤细的脚腕用力朝两边拉开,让他的秘密在银的镜前一览无遗。大概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官”会呈现这种状态,媚态的红丝从晶莹的尖端上泛开……他瞪着血红的睛,仿佛不认识镜中的自己一样,大颗的泪珠无意识地从殷红的视网膜上剥落。男人的另一只温柔地拧过少年的颌,让他雪白的颈项深深仰起;湿泞的吻绵长而甜蜜。)
“暂时,把其他的事都忘记吧……”
(修奈泽尔用拇指和指巧妙地抚他,中指却若有若无地到芽紧密闭合的后。当他试图将手指伸去时,被他深深吻住的嘴唇发了细小的哀鸣声。)
鲁鲁修“……嗯唔!!”
(手指的前端突破了障碍,清晰地受到指甲和指腹的角质层纹路一一突,深技巧地转动,变幻着角度摩。同时男人的噬着腔侧,像在对待无可逃的猎一样,捉着鲁鲁修的,分分合合四片唇时不时拖曳银丝线。男人的温和成熟气息侵了呼,仿佛香醇的酒一般渐渐化官细胞,化解了少年的抵抗,不论是上的还是神上的。)
“好难受……放开我……哇啊……!”
(五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起来……般涌来的甜蜜将他推上浪尖,又温柔地诱导他沦陷……突然间,侵后的手指上某一,如同有火焰从脊梁窜过,连脊髓都要被烧的愉悦烈得让鲁鲁修失神颤抖,紫红眸失去了焦距)
修奈泽尔:(少年的明显僵起来,他大概本还不明白修奈泽尔想什么。男人的手指象外科医生一样确地到了前列,鲁鲁修的四肢顿时就象被突然浇了油的蜡,几乎是惨烈地溶解开来,之后又迅速凝结成有怪异的形态……他一边尖叫一边用双手死死住了兄长的手腕不让他大幅度移动,有些可怜的缩起肩膀,湿的红睛却异常妖艳。修奈泽尔到了他紧窒和度,象牙塔深的构造脆弱而细腻,他都不忍心,因为害怕坏了那个孩)
“鲁鲁修喜哪一种?玫瑰还是薰衣草?”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鲁鲁修一怔。年轻的皇帝从来就有把东西用后随手乱扔的习惯,修奈泽尔捡起地毯上的一只小巧的玻璃樽,瓶盖雕琢成女神优雅的上半,瓶正好是她华丽的长裙,里面漾着丽的紫。鲁鲁修有些傻忽忽地看着那瓶沐浴用的香,不知修奈泽尔想什么)
“和你之前睛的颜很象……看前面鲁鲁修。”
(好象在哄骗小孩吃饭似的语气,镜里鲁鲁修又被摆成双敞开的屈辱姿态。但他基本没有那个力去反抗了,有力无力地咬着唇,看到那种不堪的景象好象也麻木了。修奈泽尔蘸上了香的手指轻柔地抚他的私,冰凉的觉让鲁鲁修浑发抖。)
鲁鲁修:(男人就像摆人偶娃娃一样摆他的,紫红眸渐渐变得象彩玻璃珠一样了无生气。正在背叛意志,颤抖着迎合男人的手指。的像有生命一样吞手指直达,在它退的时候妖媚地收缩,恋恋不舍似的绞紧,每一次动作都带湿黏腻的音,油的甜花香仿佛要化在一样弥散开来)
“为什么不杀了我……这样羞辱我,有什么意义……嗯啊……!”
(修奈泽尔埋他的手指又碰到了那个,鲁鲁修紧咬的牙齿间隐忍的低声,呼失去了平稳)
修奈泽尔:“真象被害妄想症一样。我说过不会伤害你的,而且你就不能偶尔说好听的话吗?明明长着张可的脸……”
(被这样的方式肆无忌惮地玩,在镜面前鲁鲁修看得一清二楚。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那一分明显充血,在肤雪白的两间若隐若现的泽让鲁鲁修自己都觉得……男人把第二手指慢慢地伸去,在少年拼命忍耐的哀鸣声中,慢慢地撑开紧密的肌里)
“慢慢吐气鲁鲁修……”
(修奈泽尔的颚卡住少年瑟缩着的肩膀,在由于温升而呈现玫瑰香槟一样的粉肌肤上吻咬,一路留深红印记,转而在的耳廓轻。糙在细的肉块上动,少年像受惊的幼猫一样拼命缩起,却本躲不掉这种过于刺激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