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绞紧了压在的浴巾,复又松开。
鲁鲁修,这样会有觉吗?
修长的手指轻轻稚的,这样直白的抚,对小孩来说过于激烈了。鲁鲁修猛然睁大睛瞪向修奈泽尔。
……什么!
醒过来了?你刚才的样很吓人。
刚才?刚才怎么了。
孩不解地眨眨。
别装傻,你知我在问什么。有什么东西在追你,不能说给我听吗?
鲁鲁修咬紧唇,视线移到一边。
不说吗?
落在跨间的手又动作起来,技巧地动小巧可的形状,尖端晕濡湿。
啊……这是什、什么!
小小的向上弹起,遭到另一只大手的压制,他依旧咬着嘴唇不吭声,惊恐地瞪大睛。
修奈泽尔叹气,不肯说也没关系。他温柔地摸摸鲁鲁修发红的脸颊,我来让你开。
青年接来对那句小小所的事完全可以称得上残暴。
不理会孩拼命摇的动作,着细和自己手腕差不多的小朝两边推开,用手挽着他的腰,把男孩的拉近。
呀、你要什么……啊……好难受。
只是手指,别乱动……我不想伤你。告诉我,你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什么也……呀啊……没有……
在狭窄湿甬中的手指往深探去,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呜!啊啊……我……我很害怕!
哦,你害怕什么?
憎恨着……凶手……嗯……但是,如果是亲人……对他们的憎恨让我难受……
鲁鲁修架起手臂挡在睛上,呜咽着说,我害怕这样的自己……
修来泽尔拉开他挡住脸的手,压在两侧,泪珠从鲁鲁修睁得大大的睛里落来,像是从紫晶上剥离来的同,顺着薄红细致肌理划痕迹。
你觉得憎恨是错误的?
鲁鲁修泣着说不话来,修奈泽尔把手指从对方退来,被暴对待过的环状肌委屈地瑟缩着。
修奈泽尔俯吻去鲁鲁修角的泪,会因为这种想法而痛苦,所以说你还天真啊,鲁鲁修。
为什么会害怕理所当然的事。
孩止住哭泣,惊讶地看着他。
那些人在伤害你家人的时候,绝对不会有怜悯这种的。即使凶手是你的亲友,对他们表现憎恨和愤怒也没关系―
―皇室是非常特殊的家庭。以我的立场来说,假如挡住前路的人是你――
修奈泽尔说着把手掌落在鲁鲁修脖颈上,稍微用力收紧。
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你,而且绝对不会有罪恶。
为什么……这种事……我们明明是兄弟。
看来你还不明白。
修奈泽尔笑笑,温柔地摩挲还有些濡湿的细黑发,托着孩小巧而柔韧的肢让腰抬起。
你认为是血亲就不会伤害彼此吗?
褪浴袍,压上去的腰占据了张开两间的有利位置,被火的巨大生生挤里的觉让孩发凄厉的惨
叫。因为之前的准备,的过程虽然伴随着痛苦,但并没伤甬柔顺腻的粘膜。
疼啊……拿、拿来啊啊啊啊啊!
男孩因有违生理常识的交媾拧动,用全力量挣扎着。
我很抱歉要这样对你……鲁鲁修,但是你再这样乱动……会受伤哦。
修奈泽尔拉着鲁鲁修的手来到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位,让他受到那里人的度。
我对你的是非常不好的事,明白吗?
你要明白,真正有伤害你的念的人,不论是谁都可能动手,即使是你的亲友,憎恨他们并不是错误的。
你憎恨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