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若有所思，大抵是孩说得太过于真，他鬼使神差地在电脑搜索引擎上输“飞机，劫持”两个字，又问，“歹徒呢？”

“不、不不，我宁愿一个人在小黑屋……”孩童原本该是天真无邪的蓝睛里，此刻满是恐惧，“你不知，他们，他们都是鬼……”

他呆呆地转向医生，茫然地问，“约翰叔叔，如果是你，伤害了女孩，抓到了坏人，坏人也被全灭。可等你回过神来，发现女孩并没有死透，会怎么？”

姆的神越来越惊恐，“如果、如果所有的坏人都死掉了，只有唯一一个被你牺牲的人没有死，可……”他咽了唾沫，“可大家都希望她死掉。

【终于写到在脑海里设定了很久的第二世女主之死了，激动码到凌晨四。节有绕，不晓得读者们能不能看懂。】

小男孩的神渐渐恍惚，“歹徒好像有好几个……被几个男人给抓住了，好像也死了……他们带着那个挡刀的女孩，还去前面，救了别人……大家都在呼，互相击掌，我看到，他们的和鞋上，都是黏腻的血……”

说话间，咙发奇怪的“咯咯”声，似乎是想要呕。

一条条翻着容，他兴趣地引导，“好像还是第一次，你的梦里不是小黑屋，你也不是孤单的一个人，而是，有很多人和你在一起。这次，应该不会害怕了吧？”

晃动？狭窄？

我在指里偷看，看到滴着血的刀尖，在她后背转……

“不，不是我的，是别人的……这好像是……另外一个梦……”姆努力回想着，“地板在晃动，很多人在尖叫，好像有个男人，他有一把很大的刀，挥舞着，说着……说着吐字不清的句……好像不是国人，说话有音……但也不是日本人……是个歹徒。”

医生又加上了“少女遇害，歹徒被抓”的字样。

姆忽然神一震，似乎是回忆到了细节，连话语都没那么糊了，“那个歹徒一直在近，女孩被大家推去，堵住了刀，那刀女孩，在她里来回搅动……

她还在尖叫，声音很凄厉，然后越来越小……可她被后面人推着，被刀挑着，无法倒……好多血，她全都是血……就连地毯上都是血……整个狭窄的屋中都是血腥味……”

“我……我被人勒着，放在上……我没有晃动。大家都在躲避，很多女人尖叫，但是，奔跑中，有个影倒了，但又被后拥挤的几个男人，给推去了……好像、好像是个女孩，她迎着刀……对！”

可是，如果任由她失血后，自然而亡的话，你们就都是杀人凶手了。

医生兴趣地坐直了。

每个人都是凶手，却没人愿意去凶手，这么多人，又该怎么共同保守同一个秘密？”

“那你呢？”医生问，静静找着他语言中的漏，不动声地询问，“既然地板在晃动，你站稳了吗？”

到很多……很多血……”

森森凉意恍如实质般贴，渗骨。

医生的神渐渐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