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她的问话,林靖渊回答,“应该是睛方面的异能,比如视线能够穿墙之类。”
“这样不是很好么?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别人。”
发扎上之后,一张脸就完全显来。长长的睫,一双清澈的睛望着前方,秀的鼻,嘴唇微微翘起。
原主的瘦,却大得厉害。
车都开了老远,林安宴还在犯嘀咕。
看到被攀岩着绿草路牌一闪而过,林安宴忽然想到什么,问,“哥,咱们要
之前……是在车前遇到的那几个嘴巴肮脏的男人们吗?
“你也说了,这样的世不易。”他轻声,“所以,打着保护的名义去牺牲别人,我不赞同。”
如果有一天,她要以保护的名义伤害你呢?
“他们之中,好像有人觉醒了预言的异能……”
长期生活在学校的象牙塔里,对于手腕玲珑、事圆的社会人士,更多的是向往和憧憬,而不是提警惕心。
“如果将来,您遇到困难,”孙好言贴近窗,几乎是用气声说话,“我给个承诺,长风基地,大门永远为您打开。”
“不可惜。”没理解他叹息的,林安宴後知後觉地意识到了什麽,恨恨,“那样的人,死有余辜!”
所以,才会将末世後几年的说法、甚至是行为方式,提前到现在来。
为什麽到了最後,孙好言的态度越发谦卑,好像她是什麽大不了的人一般。
最糟糕的前三天,他们还躲在山里的别墅。后来从山里来,也没城,而是绕着路走到了郊外,路况也不算糟糕。
直腰板坐得时间久了,沉甸甸地坠着腰疼;要是弯着腰,坐得放松一些,就会坠着肩膀往前倾,肩膀酸。
心猛然一紧,如果是透视,岂不是……
路两边的杂草,完全违背了季节规律,疯狂地蔓延生长,有些绿叶甚至铺在路上,被过往的车辆一遍遍碾过。
她双手抱臂,那个一个有些自我保护的举动。
连白皙的脸都鼓来,显然对他的说法不大赞同,有些茫然又有些不解。
“你看,她三言两语说服你,让你救她;知我不吃这套,又果断不吭声;村後,立刻就和当地的女人们打成一片;甚至,连她们的报仇手段,大概都是她教的……”
夕阳的余晖带着温的黄光,透过窗外的大片玻璃,打在他的鼻梁上。她仰起脸,逆着光,看不清他的睛。
但大就像怀孕,这个是毋庸置疑了。
安宴应。
“初期爆发的异能都是五花八门,一天也用不了两次,不过……之前有个人的异能,好像还有意思。”
此时,沿着速往前,路边堆的全是废车,有几辆的车轮在路上留了深深的印。还有的车里,丧尸在砰砰砰地拍着门,活人却不见一个。
直面死寂的村庄,满是丧尸的工厂,就已经挑战了林安宴的心理承受极限。
大和重生(五十六)
跟怀孕时的大肚一模一样。
明明很近,却又觉得很远。
“她们中有人觉醒了异能。”
怀才像不像怀孕,她不清楚。
没由来地觉得心里难受,林安宴连连,抱紧了柔弱的自己。
林靖渊侧看了她一。
“孙好言吗?觉她还好的。定,有原则,有信念。如果真的能够建立起一个保护女人的基地,就太了不起了。”
末世降临,已经一个多月了。
“啊?”
夸奖词赞不绝,林靖渊看她满崇拜和向往,随,“你不觉得她心机重,太过?”
路上满淫语的几个男人,村庄里死寂的安静,幸存女人们伤痕累累的,以及最後那几滩血肉模糊的东西……
尤其是,牺牲的那个人,是你。
又想起来,最初他们村时,到的偷窥视线,是那些受伤的女人们吧……
“你觉得,那个姓孙的,怎麽样?”男人开着车,换了个话题。
她只能时不时双手抱在前,悄悄抱住一对沉甸甸的大白兔,好让自己的肩膀腰肢休息休息。
“预言异能其实好用,在那个人上,可惜了。”林靖渊说着,摇了摇。
显然,他的说法违背了她的认知,让她有些无法接受。
孙好言那种女人,就是她向往活成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