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完全沉迷在了少年的讲述中。
莫延不在的这段时间,方禛又收了一个为徒,名叫李为仪,是他友人之。
收徒仪式依旧一切从简,李为仪安顿来后最长待的地方不是练剑场,而是花夕楼,日日的任务就是陪着方夕若。
据门中其他人所言,李为仪是修仙氏族的弟,少时便跟着族人去了很多地方,给小姑娘讲起故事信手拈来,哄得方夕若很是开心。
可以说,除了没让他住花夕楼,其余的安排全都与莫延相同。
来花夕楼的路上,有交好的弟告知他这件事,神中有些异样的同。
莫延自从知这个消息,一路都很平静,直到推门看到面前那幕,才瞥了一方夕若,几分委屈和埋怨。
可一秒,方夕若转看到了莫延,睛一亮,碗都没来得及放,立刻冲向了他。
莫延底的阴霾一扫而空,勾起嘴角,弯腰将她抱起,接过她手中的碗放到了桌上。
目光在那少年上停留了几秒,又回到怀中的小人上,化为一片柔。
那少年主动走上前来,笑着拱手行礼,“大师兄,久仰。”
方夕若在莫延怀中蹭了蹭,鼻尖动了动,再抬时脸上的喜悦淡了些,“莫延哥哥,你受伤了吗?”
莫延将方夕若放回椅上,浑不在意地回了句,“小伤。”
李为仪凑上前问,“大师兄,那个秘境如何,给我们讲讲?”
莫延斜看了一李为仪,带着几丝似有若无的攀比,讲述中有意无意多渲染了几分惊险,但没讲多久,方夕若中就蓄起了泪。
莫延慌了,一边俯帮她泪一边说:“我哄你玩儿呢,没什么危险。”但方夕若丝毫不信,哭得鼻尖泛红。
李为仪也有些手足无措,赶忙上前一同安,“这种历练我参与过许多,没有什么危险,就是为了故事效果讲得吓人,你还不知我们男人嘛,都的。”
方夕若似是不满李为仪对莫延的评价,噎着反驳,“莫延哥哥才和你不一样。”
那只正为方夕若泪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然后一一更加轻柔。
最终,莫延用那些凡间带回的玩意儿转移了方夕若的注意力,陪她玩了一会儿,又哄着她上床休息,叫着李为仪一起了门。
莫延带着李为仪走楼梯,远离方夕若房门后,脸严肃了起来:
“那碗粥只剩余温,对夕若来说已经算是凉了,她喝不了,以后别在她吃饭的时候讲那么多东西。”
李为仪先是愣了一,回忆了半响才明白莫延说得什么,不禁乐了,“嘿,怪不得夕若总是念叨你,大师兄对待夕若还真是用心。”
“记住了吗?”
“哎,记住了记住了,青姚说过,是我讲得太过兴起,一时没注意。”
莫延看他不以为意的样,眉皱了皱,有些不满。
李为仪见状又重重了两,“哎哎,我知了。不过大师兄,你怕是不知,夕若最讨厌的就是因为弱被区别对待,现在她已经大好,真没必要再那么细。”
莫延蹙着眉,嘴唇启合,终究没有说话,起了另一个话题,“你们自小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