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了逗我,对我挑眉微笑。
回过神开拍的时候,他却比我想象中还要专业,他的臂弯有力地支撑着我的平衡,面表也没有任何瑕疵。
我想扳回一局,故在金徉薰耳边轻轻耳语,“哥哥认真工作的样真的好帅好喜呀。”
果不其然,金徉薰片刻中肉可见的慌乱,僵。我在心底偷笑,凑近了他的脸颊,直接亲了上去。
这一次,不同以往,一条就过。
第三天傍晚,拍摄工作全结束了,我与金徉薰告别。
厉宰羡打着想见我的名义来了,却不知要去与哪个旧人私会,把我丢在了M城酒店的公共酒吧。
人生地不熟的,百无聊赖之际我拨通了桑煦的电话。
“乖宝,你知国现在是凌晨三吗?”
“你又没睡,陪我会儿。”
我仿佛能觉到桑煦把牙咬咬得咯咯作响,但他又不舍得挂断电话。
“给你发了好几天信息都不回,晚上寂寞的时候想到我了?”
“最近在忙什么,那你每天都有想我吗?”
我带着笑问他。
“签的公司让我选秀节目提曝光率,以及――想你有什么用?毕竟我不知笼中鸟几时要飞。”
“要当idol,确实很适合你,不过你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虚,刚刚在跟女人床单?”
“没有,是困了…”
桑煦打瞌睡的声音跟以前一样一没变。
“听说你那个公司女如云,不愧是培养偶像的大公司…”
“喂?桑煦!”
电话那一片安静,也许是桑煦睡着了。我挂了电话,无聊地戳破杯里的冰块。
电话对面的桑煦却是清醒的。
桑家主宅,桑煦慢条斯理走了书房,桑启诚正等着他,抖了抖手指间昂贵的雪茄。书房昏黄的灯光将父二人的脸照的晦涩不明。
“小嘘,早回来帮我,我就你这么一个孩,警署一直都等你的回复。”
对面的桑煦听见自己的小名,只是轻蹙起眉,一声不吭。
“当初掷赌,说好放任你在外面玩三年,就肯好好回家当孝。还剩一年?”桑启诚眯起,了雪茄。
桑煦的神忽而又暗了几分。思绪被扯回自己当年面无表站在家中大堂上,看着摔在地上的电吉他,扬言要搬去与家里断绝关系,而心里构造着与香野的新家。
“知了。”
桑煦走到玄关时,苍老的声音叫住了他。
“少爷,已经凌晨三了,夫人刚才让我来告诉您今晚且在家里休息吧。”
桑煦礼貌地向老家“谢谢匡叔,还有事,我就不留了。”说罢便神凝重地离开了。
“少爷,夫人已经几个月没看见你了……她很想你。”老家望着他关门离去的背影,痛心地长叹一气。
“香野。”
我正分神想着桑煦,厉宰羡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望过去,他旁的人,是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