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电次屁颠屁颠的跟在对方后。
津野群站在屋中央打量。电次抱着波奇塔跟在她后反而拘谨的像是客人。这个女人简直像是场梦似的,可看看那瘦的影,电次又意识到这分明是事实。二者反差太大,一直被困于巨债的少年骤然面对了这样梦想中的场面反而手足无措起来。
虽然总是希望抱女人和女人约会,但机会真到了面前他却局促起来。破烂的屋里连床也没有,甚至没有一个正经地方能给对方坐。空间狭小的可怜,在灰蒙蒙的天映衬,仄到给人一种转都转不开的错觉
但幸好对方没有表嫌弃的意思。最终电次让对方坐在了仅有的一张桌上。
电次自己坐在地板上,并不知该说什么。因为长时间在侮辱与轻蔑中过活,他本来也不擅长跟别人说话,更何况面前还是个这样的人。这种状况该怎么应对完全在电次的知识盲区,但绝对不能什么都不说,这么难得的机会,电次几乎可以想象这位津野小离开后,自己夜夜梦到她的景了,要趁现在积累多一些素材才行。
怀着莫名其妙的目标,电次率先开了:
“那个,津野小,我叫电次,这是波奇塔。”
“好可,我也一直想养条狗。你好哦,波奇塔。”
津野小的友善发自心,于是电锯小狗弯着睛很开心的冲她叫了一声。
“电次也很可。”
她又偏过冲电次笑,力旺盛的青少年本来就容易想歪,尤其是电次这种缺到一定境界的,更是开始怀疑其中是否有某些暗示。他讷讷的应和,红着脸一一的偷瞄津野群。
然而对方看起来实在是太镇定了,让电次很快脱离了熏心后的幻想。虽然是误会,但也无所谓,电次最不怕尴尬了。他厚着脸继续询问一些诸如为什么来这里、喜什么东西之类的问题。
津野群耐心的一一回答,表与行为都恰到好,没有像电次以往见过的那些人一样厌恶嫌弃的神。
然后在某个电次绞尽脑汁寻找话题的空隙里,一直被动回应的津野群突然主动开:
“呐,电次君,我本来想委婉一,但又实在想不来该怎么说,所以脆还是不兜圈了。”
坐在矮桌上的女人并拢着双,手臂拄在膝盖上,撑着巴向电次的方向倾,她整个人汽淋漓,几缕湿的长发自肩膀脱,在白衫的映衬简直漆黑如墨,晃晃的引了电次的目光。
津野群完全知自己的魅力,也知面前没见过世面的少年是如何被自己引。
她从容的将发挽到耳后,低靠近电次,他们之间的小片空间仿佛只是为了二人交换气息而存在。太近了,对方的温度与香味都通过空气传导过来了,她原本温柔坦诚的气质不知何时转变为一种危险的魅力。电次听到自己心如擂鼓。
这个女人一边用在上的神俯视着他,一边温柔而笃定的笑容,问:
“你愿意我的狗吗?”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