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人来说,一个女上校绝对比女警司来的引的多,一样是
制服,玩比自己得多的上司和八竿打不着的级,那是完全不同的。
学生玩老师,乞丐玩皇后,人追求的就是这种突破等级制度的快,这种等
级制度越森严,突破的快就越烈。
两人腻味了一会儿,苏恬才依依不舍的关上门走了。我躺在床上又睡了个回
笼觉,快到十的时候才醒。简单洗漱了一,门绕了一圈,确信没人跟踪,
才取了车前往医院。
刚到医院楼,就接到了田木生的电话,电话里田木生的声音有些沙哑,听
起来像是没睡好,我便问他:「你说话怎幺这个动静?恶梦了没睡好,还是昨
晚夜战八方了?」
田木生明显有些打蔫,没打采的说:「战个鬼,一堆破烂事儿,疼。
有没有空,找个地方喝儿去?」
「这会儿?大早上的喝酒?」看时间还早,我提议:「中午吧!等我空空
肚,咱俩吃火锅去。」
「成,你来我公司接我,我就不开车了。」田木生少有的没反对我的提议,
直接就挂了电话。
我愣了半天,才车上楼。
门的时候萧沅荷正给女儿量温,看我来微微一笑,还没等她说话,倒
是小雨荇先脆生生的叫了声:「文叔叔!」
和小雨荇接时间不长,但我一直很喜她,她妈妈对她的教颇为严格,
颇有严母的风范,所以小雨荇在我的刻意讨好,和我的关系就展得很快。小
孩就是这样,只要你用心,他们就会回报你最纯粹的喜和讨厌,而且她也看
来了,她母亲对我颇有些言听计从的意思,所以一有了什幺不如意,她都会和
我说,让我帮她收拾她妈妈。
我倒是很乐意收拾她妈妈,不过某些方面,我还是认同萧沅荷对孩的教育
态度的。
之前我问过她,孩得了这种病本就很可怜了,为什幺还要那幺严格。萧
沅荷就告诉我,正因为如此,才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个弱者,就要要
求别人的忍让。和骄纵是两码事儿,尤其是雨荇的病还有得治,治好了和正常
人并无区别,如果因为过度怜得她养成了坏病,那才是贻害终生的错误。
但孩的成长环境里,总要有相辅相成的两种格来教育,严父慈母,几千
年来中国人在这方面积累了极为丰富的经验,简单的四个字不知概括去了多
少人的切验。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我却仍旧不自禁的扮演起了慈父的角
啊,萧沅荷似乎也乐见于此,每每看到自己的女儿向我告她的恶状,她都会满脸
的幸福。
小雨荇喋喋不休的向我倾诉,说我不在的时候妈妈都不让她看动画片,晚上
刚吃完晚饭就要她睡觉,得她了好多噩梦等等。萧沅荷好气又好笑的和女儿
拌嘴,当着我的面羞着自己女儿说她不懂事儿,小雨荇则立刻反击,说她生病了
应该享受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