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得快滴血的耳垂,摸索着将自己的解开:“对不起,次还摸,你不也没反抗吗?”
“我没有力气反抗了...嗯...你想对我什么都行...就算是要杀我...呃!”
“胡言乱语的小鱼,我不会杀你的,永远不会。”祁煜的呢喃被骤然打断,陆凌朝带着怒气的长指探了他早就动不堪的甬。
易期的到来让腔自动分,紧致的不过撩拨几番便翕动着张开,黏腻的随着手指的动挤外。
直到怒张的抵住时,祁煜脸上才多了一丝慌乱。
“现在后悔有些晚了。”陆凌朝中闪过一促狭,地腔,撑开每一寸柔的肉。
“呃...!哈、啊...呃嗯......”
祁煜猛地一颤,易期的omega适应能力非常,陆凌朝几乎没有受到阻碍便到了深,的肉紧咬着不放。
“啊!你...呃...嗯呜...呃、啊啊――!”
从未被人探索过的腔,第一次被便被一气到心。祁煜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好狠心的女人,明知他初经人事,却丝毫不给他息的功夫就开始他。
只是稍微动了动腰,伏在她肩上的人便收紧了长,痉挛的肉绞得她动弹不得。陆凌朝托着他肉往外挪了挪,悬空的肉更是方便了她动作。狰狞的在间,撞得他不停耸动着。
“轻、轻一...啊...你平时任务...哈、啊啊...也这么...嗯...鲁...呃...”
祁煜几乎要被得掉洗手台,求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陆凌朝着后颈抬起了,碎碎念抱怨着的嘴就被堵上,只发了糊糊的支吾声。
陆凌朝对这条撒黏人的小鱼简直喜得要命,舍不得一秒。松开了他的手,勾着他双发了狠地,每一都到最深,相连的满是被挤的淫。
“啊――!呜...唔啊!嗯呜...不...啊啊...呜...”
祁煜几乎要被这过于剧烈的上绝路,痉挛蜷曲的手指挠花了陆凌朝的背,想开让她别那么用力,话还没就被得断断续续连不成句。
“不什么?”陆凌朝深深了气,她真的很克制了才没把他紧了狠,结果这条鱼丝毫不领,扑腾得像搁浅了似的。
“呜...啊...啊啊...呜...”
深深捣花心的堵得祁煜说不话,呜咽两声,洗手台上便又多了几颗珍珠。
“抱紧了,掉去我可不接你了。”
陆凌朝空手拢了拢,将珍珠推到角落,着祁煜耳垂模糊地笑着,趁他不备一把将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