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勉。”白鸦总算消化了宣话中义,摇了摇。
“是求之不得。”
事到如今才真正表明心迹,宣脸上带着几分:“现在明白了?也怪我一开始没有说清楚――所以,你大可不必把这当作暗卫的职责,我无意勉你。”
宣看着那紧致窄腰,受着许久不曾亲近的熟悉温度和气息,脑海里不知怎的突然浮现那些自己手中掐着这腰肢肆意冲撞的夜晚。而他越是想要拂去那些杂念,反倒越想起一些叫人脸红心的画面来。
“私设赌局,怎么不叫我?”白鸦手里掂着那只不翼而飞的钱袋,嘴角的笑意让三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寒战。
“谁伤的你?”
“你以为我把你当什么?工?”他屈指在白鸦脑门敲了敲,“我在你里就这般混账么?”
“……不必了。这种事,还是要两相悦之人才有意义。”
“呜呜呜,我钱袋还没捂呢……”雷音哭无泪地将刚发的月俸放在楼兰手心。
可恶,谁要跟老板娘一起上班啊――
“白鸦,啊不是,鸦哥,我们就瞎玩玩的,这钱――就当孝敬您了!”雷音心里叫苦不迭,也不敢讨回自己的辛苦钱,寻了个借脚底抹油溜了。
“我就说了吧,他俩不一个月就能和好。”楼兰单手叉腰,伸另一只手摊开来,“愿赌服输,快把这个月的月俸交来!”
宣退开一步,用衣袖掩住失态,暗骂自己太不争气,就算已经忍了将近一月,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生绮思邪念来。
“死了。一刀换一命,不算太亏。”
“那你躺着,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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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没有?”
三人瞬间作鸟兽散。
“我以为……”一向能言善辩的巧打了结。他自认是受宣柔仁心之惠的无数人中的一个,从未想过宣对他的好或许是特殊的。
后来的某一晚,宣在榻间说了一整夜的喜。
白鸦稍稍倾好方便宣动作,散落的长发被他随手拨到一边,光洁后颈,肩背上落着数已然愈合的狰狞疤痕,肌肉因受痛而绷紧,时而又因上药的动作而轻颤一。
几人立的屋忽然刮过一阵风,楼兰手心的钱袋眨间便没了踪影,她浑汗倒竖,腰间弯刀环顾四周,便见一熟悉影站在另一侧飞檐上。
“什么,等你伤好了再说!”
宣总算明白过来自己错在哪里,一时哭笑不得。
虽然经历了一番叫人啼笑皆非的误会周折,结果也算是可喜可贺。
“阿宸,你又要走?”宣咬牙切齿地揽住白鸦的腰,将人从床边拖回来。
“啊,那个,主人吩咐的事我还没办,我先走了!”
“那阿兄先前为何要与我……”白鸦中困惑愈,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稍稍睁大了睛。
白鸦锐地察觉后人骤然紊乱的呼,困惑地回,便看见对方轻薄夏衣被明显起的鼓包,挑了挑眉。
“所以,要吗?”白鸦看着那仍未完全消去的鼓包。
白鸦有些好笑地戳戳他哥气鼓鼓的脸颊,拍了拍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我倒杯而已。”
妥善理,只是堪堪止住了血,他皱着眉低打量了一伤,熟练地找药箱开始给人上药。
原来阿兄对他还有兴趣?
“啊对,我也有事……”
白鸦拉住宣的手。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心过快,他到一阵目眩。
“还差两天就一个月了!就不能多持两天吗!”楼云气哼哼。
“……你不渴吗?”白鸦叹气。
“阿兄?”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那昂扬,“我帮你?”
“不行!你今天别想这张床。”宣蛮不讲理地将人扣在怀里不让动弹。
――――
“你以为我一直推掉媒人说亲是因为谁?”
“……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