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辛苦了。”赵云栖手上动作稍缓,只扬起脸来与丈夫交换了一个吻,红唇泽,艳若牡丹。
大青年在她面前却显得弱小无助,抿着唇涨红了脸,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失态,只能被动地被她推着一步步向后退去,直到小碰着了床沿,整个人顺势倒了去。
前段日太忙,他许久未曾排解,如今被灵巧的手悉心服侍,鼻间又嗅得令他安心的熟悉香气,竟是没过多久就了来。
“你们倒是会挑地方。”
“呃,宣上要回来了。”算算时间,官署应当快要放衙了。
明知人憋得难受,他还坏心地将涨得紫红的肉包自己掌心,用力动两。
“谁怕他!”他几乎是脱而地反驳。
“唔,嗯――不行了”赵颐弓着想要逃开这快,一张脸涨得通红,“宣,帮我解开――算我求你!”
“――宣!!”
但想起上次“一起”的经历,赵颐有退缩,小声央求:“阿,我、我今日不大舒服…”
那可怜堵了太久,抖了抖才断断续续吐些许浊来。宣见状难得好心地帮了他一把,了底涨袋,总算叫那红一白线来。
“我与他自然用不着这个――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呀。”
不愿被冤家看见自己的狼狈模样,赵颐意识夹了夹,试图抬手遮挡一番,却是徒劳。
赵颐看见手中的东西,吞了唾沫,不寒而栗地往后缩了缩。
宣侧过打量赵颐,便瞧见他间垂着的桃红缎带,俯去仔细看,才发现那昂立的紧贴着小腹,却被一绳紧紧箍住,不得排解。
看着明艳的笑靥,赵颐一阵发麻,可深又似乎泛起一阵有别于恐惧的颤栗。
过后的青年大着气,刚才就颤抖不已的双终于支撑不住重,在被衾上,被压在的端仍在缓缓往外,像是被玩坏了一般。
“好。”
她又取了一缎带,在弟弟疲来的缠绕数周,打了个结。
“阿…你、你和宣,平时玩得这么……”
他的夫人衣裳发髻一丝未乱,端庄依旧,而床榻上跪伏着的青年却未着寸缕,一白皙肉泛着粉红,双膝分得极开,间风光一览无遗。脂红肉紧紧咬着墨玉所制的阳,那长可怖的玩意儿已经被尽数吞,仅末端的圆环被勾在女纤指上,深深浅浅地。
“未得我的允许,颐弟就了?”赵云栖掐了掐手中半来的,受到对方浑一僵,“真是不乖。”
赵颐来不及思考宣怎么如此好说话,被松开束缚的肉前端溢些前来,只消稍加刺激就能彻底释放,哪怕那刺激是来自宣的手,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腰,正要迎接延迟许久的快,却又被人用指腹生生堵住了铃。
“是么,那阿让你好好舒服~”赵云栖笑意盈盈,纤纤素手隔着衣服准确掐住男人的乳,另一手顺着腹一路向,握住了他尚于沉睡中的望。
前得不到放松,后的快又紧咬着他不放,青年的低都带上了一丝哭腔,迫不得已求助于旁观了这一切的另一人:“阿…”
“他回来就一起,又不是没试过。”她伸手捧起弟弟的脸,葱白纤指轻抚他的唇。“你怕他?”
赵颐闷哼一声,嫣从耳爬上脸颊。
总不能把人欺负得太狠了。夫妻俩交换了一个神,便默契地一个松开禁锢,一个将玉势抵上狠狠碾磨。
云栖令他褪去衣裳,自己转在床暗格中拿一只致木匣,从中取一支玉势来。女纤细小巧的手握着那柄雕刻着凹凸螺纹、长可怖的淫,显得格格不又极了。
本以为两人会在云栖房中,却在经过自己卧房时听见了压抑的细碎声,他脚步一滞,旋即推开房门走室。
宣回到家,听说赵颐来了,又见自家夫人的贴侍女远远守在小院门,心了然。
若不是命还被攥在人手里,他恨不得转在宣上咬块肉来。
【庳车舆贵公主,香衫细豪家郎】
不知是因为回到了属于自己掌控的地盘,还是想到了接来的旖旎,那张素来端庄持重的芙蓉面上浮现一丝轻佻笑意。
“颐弟连控制自己都不好,得要阿来好好教你。”
宣俯,故意在他耳边:“小舅,叫声夫听听?”
“!”赵颐红着眶狠狠瞪他一,抵死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