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手松开。”
“要怎么,阿兄教我……?”少年难耐地蹭着哥哥的,双颊泛红,散乱的黑发垂在前,竟让宣看得呼一滞。
宣羞怒地偏过,任对方吃力地一上吞吐他昂的望。
宣在心底叹了气,随后抬起主动住对方的唇,勉抬重重了一,惹得少年浑战栗。
——或许,他对白鸦,也并非单纯的手足之。
“我只要能待在阿兄边就够了。”
宣不语,只是用行动回应了对方。刚才由少年主导的事过于温吞,他早已难抑激的意,动着有力的腰征伐年轻的躯。
宣还不知如何回应弟弟对他切得让人害怕的意。他似乎窥见了埋藏在自己心深的,可又仍然踌躇不已,只能在对方唇上落一个兼带歉意的吻。
经过一番努力,白鸦总算如愿将哥哥慢慢容纳自己里。异和痛楚比他想象的还要烈,可和心上人结合的满足更甚。
温柔的亲吻自上而。少年白皙结实的上落不少伤疤,最新也最目惊心的一正在心上,淬毒的寒刃曾割破这的肉,留险些要了他命的伤,宣底一暗,吻上那疤。新长的肤泛着粉红,比起别更为,白鸦低哼了一声,抬手抚上了前的脑袋。
烛光摇晃的两条影骤然一滞,宣咬着牙,咙里发满足的喟叹,他的肉刃正深深没弟弟里,了积蓄已久的种。而少年承受着磅礴而来的快,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弓,小腹一阵痉挛,未曾被抚的前面竟也被得了。
宣低吻去弟弟角溢的泪,安抚着仍然颤抖不已的躯。
压抑的息不知何时带上了些许哭腔,一声轻笑转瞬消逝在淫靡的声中。
宣在他红的薄唇上轻啃一:“阿宸这么不乖,阿兄要好好罚你。”
白鸦惊愕地看着突然主动的兄长:“阿兄?”
“阿宸,听话,松开我。”他哑声。
“疼吗?”宣担心。
痛逐渐麻木,白鸦渐渐摸到了一些门,低着寻找自己里舒服的,调整着姿势让哥哥的肉刃撞向那里。
的话,不去的。”
“以后不会给你送女人了。”他终究不能给任何像样的承诺。
就这么一的功夫,肉刃被得更深,大概是正好碰到了之,少年惊呼一声,不由抱紧了兄长的脖。
白鸦犹豫了一,摇:“不行,你会逃。”
“阿兄要是心疼我,就不该这么。”少年浑泛着桃,却毫不留地指兄长犯禁的证据。
“你绑着我,阿兄怎么教你?”宣一个玩味的笑,又了一。他本也不是弱可欺之辈,怎么可能一直任人施为。
“哈……阿兄别想挣扎了。”白鸦自然不会让他在这时脱逃。
白鸦轻笑一声,似乎轻易看穿了他的心思。
白鸦不甘示弱地回应一个湿吻:“阿兄想怎么罚我?”
快逐渐攀上峰,两个少年缠绵交,此时此刻抛却了兄弟主从的份,任念取代理智,遵从原始的本能。
“啊、嗯啊……”白鸦咬着唇,兄长的炽在他里,一一撞碎了呻。他不敢太大声,唯恐引起他人注意,可宣似乎毫不谅他的隐忍,只顾着他里最柔之,要叫他知忤逆兄长的场。
束缚被解开,宣活动了一僵的手腕,便掐住少年劲瘦的腰将他抱起来,将人压在后的书桌上,刹那间攻势一转。
宣被他夹得几度险些失守,可又总是在最后关得不到足够的刺激。本就是血气初盛的少年,哪怕一开始犹豫,现在也被吞噬了理。
“阿兄?”
宣叹了气,只好红着脸,断断续续地小声告诉弟弟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