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鳞的颜自他的腰肢之次第加深,深浅交接,明晰的肌肉线条和兽类的鳞片完地为一。
伴随着安抚的羌音,他的蛇尾不轻不重地在她狭小的边打着,两肉被他得殷红滴,四溅,像是意有所指的暗示。
唔……!
她的理智似乎崩坏了。
“哈、啊……记住了……”窒息边缘的她灵光一闪,断断续续地求饶,“只有在文远叔叔面前……才会这样……”
广陵王的主动亲近让张辽很是受用,低声夸奖一句,刚才蹂躏阴的凶戾然无存,低诱哄她:“喊声文远叔叔,再帮你扩张一可好?”
“哼,没有你这样生意的,死孩。一声叔叔不喊,就想看个痛快?”
“重、重、有、赏。”
太、太超过了!
啪嗒、啪嗒。
张辽的蛇瞳几乎随着她的呼唤化作鎏金的波光,也低哑地回了一声“花”,俯吻住她的唇。与此同时,她的腰肢被他的手掌握住,在徘徊多时的蛇尾对准毫无防备的殷红小孔,猛地贯穿到底。
“乖。”
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有蛇尾卷着她的私,她被疼痛和快激得呜咽声,窄小的颤抖着,吐一晶亮的。
张辽动的脸庞浮起兴味,蛇尾依然牢牢卷着充血的阴,手掌抓着她不自觉搐的双,摆成向他敞开的姿势,继续评价:“也很多……很好,接来你不会太难熬。”
视觉与呼齐齐被他剥夺,凭空现的长鞭一样的更是得肉火辣辣的,异样的快在脑海中无限制地放大,沿着尾椎骨攀升,肆无忌惮地侵占着她的神智。
都被蛇尾搅了白的泡沫,又被狠狠地捣肉里。
她像是被蛊惑一般,顺从了他的心意,勾着他的脖颈唤了一声“文远叔叔”。
兽化的大方地呈现在她的面前,玄黑的蛇鳞泛着像他发丝一样神秘的黛蓝光泽,随着蛇尾游弋,波光粼粼,直让她移不开。
她还想看个真切,却被张辽住了脸,促般地哼了一声。
打过后,他的手掌又重新抚上来,她的心也被那截疑似鞭尾的抵住磨蹭。
蛇尾实在颀长得过分,随着势如破竹的,原本狭小的肉被制撑开,于是更壮的蛇尾肉就变本加厉地挤,在小大开大合地,着窄小的甬吞更多。
“死孩,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讲。”
“呜!”
禁锢她的枷锁应声而解,她像是濒死的鱼一般大大息,却被他掐住颌,低声笑:“回答得很好。”
她这才看清他半兽化的模样。
张辽噙着笑意,慢条斯理地说。
张辽的蛇瞳似乎比往常更明艳了些,鸦青的刺青也栩栩如生,宛如游弋的蛇。但她还来不及细看,珠就传来了灭一般的快——
劲瘦的窄腰更是引人遐思——
咕啾、咕啾。
仿佛了无尽的蛇尾越越深,蛇尾末端甚至试探地一、又一撞着柔
着绷紧。
难熬?
像长鞭一样丽的蛇尾灵巧地卷住她的阴,毫不留地绞缩、收紧。往日需要刺激才瑟缩着冒的珠充了血,像是滴的樱桃,暴在他的视线里。
偏偏那人不依不饶,住可怜的珠捻搓,把她折磨得呻不止。终于,在一几近于凌的扯中,她崩溃地哭叫着,激而。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其中关键,珠上紧缚的蛇尾就骤然松开,血恢复淌,酥酥麻麻的激得她一颤,意识地抱紧面前人的脖颈。
随即,包裹在手套的长指略微屈起,对着那脆弱又的花,重重地弹了去。
“嘶……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