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西凉的风沙。
过度刺激之,她发破碎的音节。
张辽鼓胀的布料暴了他也在忍耐的事实,尺寸可观的肉此刻已经青筋遍布;抬起的长之上肌肉紧绷,显然已经兴奋到了极;但他依然耐心地一寸一寸地挪移着为她带来快的靴尖——
被狠狠地贯穿了。
但当张辽漫不经心地胡思乱想之际,前的绑带却骤然被人紧拽,她冒着怒火的杏已经近在咫尺。
他本来就长得过分的此刻正在充分地起着,上翘的弧度预示着她会被他撑到极限。
刚舒了一气的时候,快几乎猝不及防顺着脊节节攀升,发的几乎要咬着牙才能勉站立——
那人却忽然收了手,缓缓地说。
快太激烈、发期的
他低哑地唤着她,窄腰耸动,的肉棒重重捣毫无防备的心。
“唔、嗯!”
好过分!
她怀着埋怨亲他、咬他。但是他的瞳却被她的动作亮,漾泛着希望的波光。
令她迷意乱手指从布料的凹陷中离来,带一条细细的银丝;另一边的快来源也脱离了她的腰窝。
“唔、嗯!”
他的唇角着戏谑的笑意,指尖捻着暧昧的银丝,鼓起的形状已经堪称狰狞;但他睫低垂,暗金的瞳里似乎正弥散着异样的绪——
“呼……花,别跑。”
但她很快败阵来。
开什么玩笑!
几乎可以想象她的小可以带来的愉……
她一直好好人,好好鸟,那么多年都没人发现端倪,结果途经雁门,被这人一脚踩发期就算了,她都摆同意交的姿势了,他偏偏要装正人君……
张辽把两人悬殊的型差收帘,了意味不明的笑,扶着她的翘。
……
小被了。她的腰肢意识地塌陷,发期的本能地等待——
这人在说什么混话?!
像是为伴侣梳理羽的雁。
可惜趴伏的她没有看到。
慢条斯理用靴碾压掠夺着她的神智,张辽的手指隔着布料着她湿的。
他对她没什么防备,她手上的力又带着火气,于是两人的唇狠狠地撞在一起,血腥气弥漫开来,她不不顾地把小送他的薄唇。
她是骄傲的鸢鸟,即使短暂地被他囿于西凉,也迟早有一天会扶摇直上,飞远翔。
想要留她的心思被他默默埋藏起来。
“呼,力度更重一些会让你更满足吗?”
无论他如何示好,她也不应留在西凉。
不知动作是不是被他刻意放缓了,她咬着唇等了许久,他的动作也没蔓延到刚才被疼过的腰窝。但当她调整呼时,尾椎骨却猝不及防地抵上质的靴尖。
两人衣衫尽褪。
“很喜被踩?”
两人尽皆生来势,但是不知为何在事上契合非常。他在她上攻城略地之际,她乐得享受与雌伏;她此刻愤似的拽着他又亲又咬,他也捺着想抓住她深的心,任由她胡乱啃咬。
“好了,趁着你文远叔叔没改变主意,赶紧回你的广陵去吧。”
骤然被放置的觉实在不好受,她忍不住侧脸看他。
他染上喑哑的声音响起,缓缓地用靴底碾压着她紧张到几近痉挛的肉。
“我可是不太想勉孩的。”
“啧,抖得好厉害。在期待叔叔往上踩些吗?”
他的靴尖隔着衣料,慢条斯理地磋磨着她紧绷的小,并且一、一地向上挪移。
他喟叹一声,温的吻覆了来。
心中刚刚浮起这种想法,腰窝就被他重重地碾踩上去,在刺激之骤然吐一温的淫。
窄小的、泽的肉几乎在他的巨刚一个的时候就被撑到泛白,她呜呜咽咽地摇晃了几,心生退意,却被张辽疾手快地掐住了腰肢,拖了回来。
她此刻已经被发期的觉折磨得眶微红,不得已松开他的唇,大息,“文远叔叔,一定要我说来吗……雌鸢只允许自己认可的伴侣踩背。”
后的人哼笑一声,垂眸看向她心之间洇湿的渍,长指对着那片柔缓缓施力,指尖就跟布料一起凹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