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全过了一通电,浑肌肉急速缩紧,被崩溃似的发尖叫,窄瘦的腰经不住得扭,咕啾咕啾的声与肉沉重的拍打声交杂,她绝望地哭喊。
他握住得发的阴,在那浅浅试探,那里太弱了,一就叫着受不了,多一就会受不了似的挤来讨好他,哭着喊着放过她。
阿宁的被搓着掰开,已经被撑得发白,的已经濡湿了床铺,发腥臊的气味,让痴迷的虫族更加癫狂。
“母亲...我最近会晚回家,您要乖乖在家呀...”他扣着阿宁的手指,看着她失焦的又撞了去,“外面的虫族都很坏的。”
阿宁的呼陡然失了一拍。
阿宁被他的胡茬刺着侧颈,两条哆嗦个不停,她不敢反抗,箍着自己的虫族力行地教过她反抗的结果。
慢慢了去,阿宁被掐着后颈在他的上,脸埋在壮硕的肌肉里,动也动不了,泪糊了一脸,“呜......想...”
他倒是很痴迷于虫母的气味,健壮的肌肉绷紧了抱住怀里的人,压着她重地,“没关系...母亲什么味我都很喜...”
“好...的...”
埋了一会,自觉已经给了虫母充分的适应时间,他打开阿宁的肩,狠狠咬住她的乳尖,得滋滋作响,沉着腰大力耸动,带着她晃动起来。
浑血都沸腾起来,兴奋的激素传递到全,阿宁的脖颈更是绷得发红,她后仰着气,无意识地哭叫,腰已经酸涨不堪,两条因过度的快抖个不停。
巨大的被撑开的觉,似乎着膀胱,每次她都憋不住的漏来。
虫族的型对于人类来说本就过于大,在床上的行事又是了名的暴,不把交媾的虫母到最深就绝对不肯结束。阿宁一个纤细的人类,滴滴的,哪能经受那么暴的摧残,事上自然叫苦不迭,
“母亲,喜我吗?”他餍足地掐住阿宁的腰,得意,“还好母亲第一个遇到的是我,不然肯定被坏在床上了。”
他的癖还是温和的,也没说一定要给虫母穿环什么的,除了时间长了,力度重了外,有什么不好的?不能把虫母到崩溃的雄虫才是没本事。
哪有那么气的虫母?
虫母湿的巢。
“不行...呜...好沉...”阿宁仰着脸哭,手指战栗地勾住结实的手臂无力地抗拒,沙哑的嗓音挡不住的可怜。
“啊啊啊――慢、呜、慢...哥哥呜呜呜...疼...求求你...啊!”
“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