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的鳞片愤怒得炸开,骨骼突暴起,虫族的特征完全显在他上,异化十分烈,倘若魅小在这都要被吓死。
一只仅会表演的蠢虫,怎么有荣幸得到女王的关心?
化作利刃的手却在同僚得意洋洋的神中生了怯意。
殿不会喜他这样的。
最终,近侍恢复了人形,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殿,失落地靠在殿外的台阶边,像是被丢弃的家犬,只能烂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
近侍走后,同僚换上一副自责的表,了房间,跪在床边。
“很抱歉,殿,我没有守护好您,这是我的失职。”似乎一无所知的同僚将一切揽到了自己上,他掩面而泣,看上去哀恸不已,“我居然……呜……让那个人类……呜呜……伤害了殿。”
看着同僚恨不得当场自杀的样,魅小不知所措地拍了拍他的背,安:“这不是你的错,是我。”
“对不起,殿,您的慈悲让我、让我万分羞愧!请责骂我吧……”同僚愧疚地放开挡住脸的双手,了被泪氤氲的脸颊,那双澄澈蓝眸波光粼粼,本就红的唇更显诱人。
他就这么失落地注视着自己的女王,仿佛渎职的看门犬,没有哀求主人的宽容,而是静静等待她的责罚,以此祈求她不要抛自己。
饶是见惯了同族绝丽的魅小都不禁晃神,明明是绝对的受害者,她却产生了几分悔意,手足无措之,她只能无奈叹息,“我没怪你……而且我也没有受伤。”
可是同僚依旧哭得楚楚可怜,仿佛认定自己被厌恶了一样。
魅小苦恼着,她不知该如何安对方,猛然想起他之前因什么而开心后,她试探地摸上他上的两角,她不懂什么手法,只知用温的掌心包拢着冷的角。
光是这样,就让同僚的每一寸神经都兴奋得战栗起来了,他差没有维持住超的演技。
“都说了,我没有生气。”魅小看同僚停止哭泣后,再次解释。
同僚开,嗓音压低了许多,“太好了……”
魅小完全没想到看起来哭的同僚此时已经快要捺不住暴真实面目了。
虫族往往依靠角上的信息素来分辨同伴,角上布满了神经,不已,基本是收起来的,连他们自己都鲜少碰,碰他们的角就相当于发起生死决斗的挑衅。
而女王不同,女王是所有虫族终生的愿望,能被她碰就是至无上的荣耀,更别提碰这种隐私地方了,光是想想都能让每一个虫族兴奋到昏厥。
同僚隐忍着间的闷哼,昏昏沉沉的享受着女王的抚摸,这很考验意志力,稍有不慎,他就会暴虫族特征。
唔……殿在摸我的尾端……好舒服……那里都是我的信息素……殿会沾满我的信息素……啊……再多摸摸我……殿……
魅小收回手时,同僚还很失落,但他没有展来,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心,笑容间满是依赖,显得乖顺听话。
同僚曾在人类层潜伏了数百年,他通取悦他人的各种方式。他也明白,初来异世界的女王,需要一个被讨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