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宁的小腹上。
“呜……”
/
阿宁已有的生命中,大多数的不堪集中在父母活着的时候,父母去世后,她就很少再有狼狈的一面。
“你还真是喜残羹冷炙,每次都在这种时候现。”
熟悉的冷香袭来,阿宁讥讽着。
腕骨被绒布包着,油光发亮的绳索系成结扣牢牢箍住,两条手臂就被吊起在的栏杆上,刚好的度,阿宁的腰牵扯着提起,只能依靠膝盖支撑不会摇晃,她低着,刚浇的红酒在空气中挥发,混杂在燃起的香料中,馥郁醇香,外衣被扯开,了被气氤氲的红粉肌肤。
像是一块酒心巧克力,被贪吃的人掀开包装袋一角,嗅着那醇厚,想象着的,才能忍耐住一吞的急切。
但是……包装纸早就拆开了,如今只是掩耳盗铃一般得封了回去,实际上早就被贪婪的尖化了,那如今又有什么忍耐的必要呢?
“你当初把我推楼的时候……有想过今天吗?”一双桃花眸仍然带着笑意,林眠轻柔地低声絮语,“不过我想你这般心狠手辣的人,该是不会后悔的。”
“自然,”阿宁吐一浊气,咬着牙礼貌一笑,“我只可惜没有早理掉这件事。”
――阿宁自小就不喜这个占据父母所有的兄长,这种厌恨到成年前更甚。
如何消解心的不虞?
首先,发现问题,
其次,提方案并解决问题,
然后,控制整个方案顺利实施,
最后,杜绝后患。
当林眠质问阿宁有关于父母之死这件事时,她想这便是最后一步了。
只是她确实没想到,都已经死掉的人,居然还能变成鬼来缠着自己。
林眠抚摸着阿宁的小腹,那里因为过分持久的待而鼓起,撑开衬衫摆,像是孕育了一个生命,然而柔肉随着两间涓涓的而缓慢瘪,说明里面不过是些混乱后的产。
积攒已久的恨意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阿宁被扣在地板上疯了一般的索求,巨大的力消耗,她反反复复的昏迷,可这也没有使她脱离那样不堪的困境。
“你看你,不听哥哥的话,最后就被外面的坏人灌满肚了。”
嗔怪的语气。
这样的说法让阿宁厌恶,她没有接话,而是嗤笑一声,“再怎么样换你一条命也值了。”
林眠不是这么轻易就被惹怒的人,他搂过阿宁的腰,双手轻轻掰开她的,展中间那两枚凄惨的红艳肉。
“唔……!”阿宁恨恨地咬住林眠的肩骨,很,但她似乎要咬穿了,犬齿使着劲压。
不知他们了什么,除了过低的温和停滞的心,他们其他方面与普通人类并无二致,要不是阿宁确信他们的死亡,怕也是会觉得自己是疯了。
“得好惨啊,”林眠若无其事地勾起后那一缕丝线连带着的拉环,扯一晶透的玉石表面,“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呢?”
“嗯……啊……!”
绳索骤然收紧,吊着的拉杆摇摇晃晃,手指因愤怒而绷紧。
“咬得好紧,”林眠的呼顺着发梢钻阿宁的耳廓,“是很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