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她又怎么可能会忘记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哥哥的嗓音?
“想哥哥了吗?”
带着茧的手指探小草草了一前戏,熟悉事的很快就分来,他似乎觉得差不多了,接着一冷的就了来,肉被冻得缩紧,意从密密麻麻的扩散开,多了分诡异的胀。
阿宁试图挪动腰来避开那冰块般的棍状的侵,但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被愚的觉并不好受,阿宁又恼又惊,呼压低,她又想起一个月前在楼里听见的声音,那时她只是以为是残余的良心在作祟。
可是,他确实是已死之人了。阿宁亲见着他的心停止,看着他从躺了几年的病房中移到火葬场,甚至连灰都不剩。
一个绝对不可能现在她边的人——
阿宁怎么会梦到他?
真是晦气,她嫌恶地想。
“哥哥真的好伤心啊……”压在阿宁上的人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但动作多少带着分恨意,得阿宁腰酸,“刚杀掉哥哥,就跟其他男人上床,真是过分啊……”
难还要给你守孝?
阿宁很想这么回复,然而四肢任人摆布,她连动一手指都难以到,嘴里发糊的呜咽。
“很舒服吗?”林眠动着,亲了亲阿宁颤抖的肩胛骨,“跟那些家伙不一样,对吗?”
何止是不一样?
简直是过了。
平日里的对阿宁来说并不是特别有引力,刺激更多来源于刺激阴,但此时,林眠的让她产生了一种远超刺激阴的快,几乎一去,她就受不住的。
太怪了——
阿宁发现自己的变得越发奇怪了,屁化了似的被肆意,在掌心里抖动,那冷冰冰的一也不知疲倦似的撞去,得冻极的肉不住夹紧,她甚至能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就连到了哪块地方都一清二楚。要命的是,花唇被他小腹上的粝发磨着,就连小腹也被传染了一般,深冒起求不满的瘙。
这样的快乐很容易让人堕落,阿宁不敢想象要是失去这样的快乐,她之后的事是否会变得无趣?
里的越越多,快已经让阿宁昏花的,她想放声尖叫,却只能犹如禁音的玩般,细声叫唤。
无使力的落空让阿宁越发崩溃,烈的肌肉痉挛使逐渐积累的紧张迅速释放,电直过指尖。
而清楚的快则让她不由自主地堕落,但要是她能控,恐怕要的第一件事不是逃离,而是放地向他摇屁,以求得到更多令她崩溃的刺激。
这个梦真实得可怕了——不、不……
这真的是梦吗?
还是说,这是一场亡灵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