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极力量,你被他完完全全的覆盖住,就像是被藏起来索求的雌兽,就连呼都被他完全掌控。他看着你恍惚而动的模样,微微笑了一,低亲在你的锁骨。
低沉的嗓音引诱着你,“说什么?”
你努力睁眸去看他的脸,轻轻着,叫着他最喜听的话。
沙哑的,带着些不确定的颤音。这个蛊惑人的称呼被你和他心照不宣地默认为“继续”的指令。
“好乖……好乖……亲的……”低沉且富有望的声音夹杂着气音,餍足而愉悦。
发的阴饥渴的蹭间,摩间发暧昧的声,还不等你分心思受这样黏糊的调,就被猛然侵了。
早就陷状态的是红的,每一寸肉柔得依附在他绷紧的肌肉上,你的腰肢仍维持在他来时紧绷的状态,整个背脊都跟过了电似的,动不了,一动都是一种近乎麻痹的折磨,可又不给不动。
的把磨得不住,你原本弓着的腰失力的在床上,屁被抱着摇摆,你几乎失去了对的控制,大哆嗦着不知该不该去蹭他、讨好他
你呜咽着摇,在这样猛烈的攻势,那困倦消失殆尽,双手不住向前推搡,手指撑在他的膛上,你的脸仰起,分力咽过多的唾,以免被突然呛到。
“受不住了?”
他直起腰,单手扼住你的脖颈,他没有多用力,只是让你有轻微的窒息,可这对于近的你来说也是要命的,着泪去掰他的手,然而的指关节像是铁一般,你的手指搭在上面,反而像是撒卖乖。与暴行为相反的是,他的语气缱绻温柔,“真是恶心啊,被这样暴的对待,里面都还恬不知耻的绞紧我,了我一,脏死了。嗯……比起公司里认真工作的职员,你为什么不遵从自己的,去当个卖的娼呢?”
恶劣质的言语被他用着最为温柔的语气吐来,“该不会在我不知的时候,你了整个公司的暗娼,白天躺在办公桌上等着理全公司的,晚上就故意等在小巷里……?“
无稽之谈……!
脖颈上的手微微收紧,你只能大张着嘴勉力呼,不自觉伸了来,嘴唇翕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