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愿意接受吗?
都快没有知觉了,两条似乎都被锯断了一样,唯独那条尚且存在觉的麻得痛,也算是有存在了。
你愿意。
他丝毫不理会你被压得不过气的低,莫名其妙的嫉妒心让他放纵自己的动作,颇有些不顾忌你的力。
“亲的,你是觉得如果不是我用了些小伎俩,你是不会输的,对吗?”他猜中了你的心思,轻飘飘:“可是你不够了解人心,也就只能失败。”
这种想法的诞生,不正是说明你被驯化了吗?
在遇到他之前,你也是意气风发的人,由于人生顺风顺,上多少有些锐气,张扬自信,也颇有种天然的残忍。
手掌覆在你微鼓的小腹上,温细腻的,完全不像他的掌心那般糙。
戒指是真的,许诺也是真的。
“为什么呢?是怕我惩罚你吗?”
“啊……啊……别、别……呃啊……我、呜……我错了……”
可是如果这样的逃避让你无法直视他的话,他会生气的。
只有他才可以。
可是现在你只能服求饶,对这些掠夺连躲都躲不掉,成为被藏起来的家主夫人。
现在没人能护着你了――除了他。
全去,埋最深,他也几乎全压在你上,这样过于沉重的有些窒息了,你整个人都快被压床里,意识就抵着他的肩反抗。
在这样看不到希望的监禁之日里,变成一种扭曲的人而存在。
这疯劲确实一个样,这两兄弟一提到对方就开始炸。
“你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向我求助,告诉我这件事,可是你没有。”他的语气缓缓沉。
可能你也喜偷的快?
因为你输了,输掉了你的一切。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很明白你不会接受这些事实,你更倾向于将一切归咎于他的阴谋诡计,这样就能把你自的原因排除掉。
再度撞击着柔的,残忍蛮横的四着,你的上不住的上耸,却总是被抓住拉回来,那条已然残废的无声无息的耷拉在床上,贯穿全的烈刺激也无法让它的肌肉收缩用力。
你曾经不是这样的。
他那个讨厌的弟弟确实是个意外,不过他会理好的。
“难你他吗?”阴沉的声音夹杂着嫉妒的绪,“同样是迫,你一个更加伪善的人?”
“本来是打算婚礼的时候给你的,结果你逃婚了。”他拿一个戒指,亲昵地将戒指到你发红的手指上,“不过现在给也一样。”
或许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怕我知你和我那个蠢弟弟之间的关系吗?”
“你只会逃避。”他一手环住你的腰顺势将你压在,撩开你面前凌乱的发丝,掐住你的两颊,在上地盯着你,咬字清晰,“你在怕什么呢?”
“我们可是一辈的夫妻,不会背叛对方的,对吗?”
“嗯?”他住你反扣的肩,盯着你,“你很了解他?”
沉沦,堕落。
你被完全压在他的,几乎陷床里,泪溢了满脸,心脆弱柔的红孔窍被填得紧实,腰微抬,的似乎都顺势了更深。
“呼……呼……疼……其……其实……”你皱着眉忍受,勉扯开嘴角,“你、你们……呃……像的……”
等到他的绪冲动消停的时候,你几乎昏厥,光是睁开都觉得累。
这当然不可能,你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没有拒绝。
这当然没关系,他不介意当这个恶人。
那这样就太可笑了。
弱者的痛哭哀嚎,因此咬着牙呜咽着,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我说过,只要你说的话,我都相信,我愿意喝你准备的安眠药,愿意接受你所有的阴谋,哪怕你是要逃跑。可你遇到威胁居然选择了妥协……”
别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