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于不适期,一直绷紧的肌肉想要放松,却被上司无地拉起了链让你直腰。
你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带禁锢着你的双手和脖颈,束带中间还有一条较短的链,你要是想弯腰,双手就必须往上扭曲的动作,你要是保持的动作久了想放手放松,就必须,无论如何你都保持着一个扭曲的姿势,长时间来肌肉特别酸痛,于是你不得不整个往前倾,这样就难免靠到他的肩上,可惜他不会让你那么舒坦 。
“腰。”他一手拉着你的链往拽,迫你直腰背,另一手还游刃有余的在手机键盘上打字,就像你的挣扎只是他办公时的小曲而已。
你的脖颈往后仰起,腰背反弓,你的柔韧并不好,这样的姿势让你脑充血的同时更让你僵的发不堪一击的声音。
可惜光的小球堵住了你的唇,你只能发呜咽般的息声,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来。
你气得抬起腰乱动,还虽然你被的有些难过,但是你相信他更加难受。
果然,他放手机,摘了镜,此时他的神充满侵略,看得你的脊背发凉。
他之前就是用这种神,抱着你在浴缸里了很久。
一直打的缸和的,你差在里面溺死。
他的手指穿你的发,吻着你的耳垂,贴着你的脸颊仿佛是安。
“我也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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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跟我那几个儿了几次了,被搞成这样。”他漫不经心地松了松领带,解开了西服的扣,将外套挂在支架上。
你的手腕被绑在床,纤细的手腕上还残留在挣扎多次的勒痕,闻言不屑:“你们父都一个狗样,您觉得呢?”声音带着几分被索取过度的沙哑。
他坐在床边看着你,上还留着淡淡的香味,你被这种熟男型香气包裹着,竟有些神魂颠倒,他的神划过你上的吻痕,有些了然,“确实,有些过分了。”
你冷笑着,转过不想再看他。
前这个男人之前用着无关紧要似的语气威胁你导致你不得不留――你可不会忘。
“亲的,不要那么冷漠啊。”他单膝跪在床上,解开了绑着你的绳,怜地握着你的手腕放在衬衣上,“帮我解开,好吗?”
你虽然极度不愿,但是这老男人被拒绝后简直跟发疯一样的报复让你吃不消。
“老男人虽然力不行,但是技术还是比年轻人厉害的。”他总能轻松地让你到床,并且哭着夹住他的腰,你被玩到,他才刚开始,这种灾难你可是再也不想会了。
你扶着酸的腰,不愿地跪在床单上给他解开了衬衣,坦结实的膛,上面还有你留的齿印和抓痕。
他的双手放在你的腰窝上,低看着你解开他的扣,忽地膛震动――他笑了。
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