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亲生母亲眉长得很像,你还记得你刚刚伸的手吗?你的母亲也有。”
“晚晚不哭,都过去了。”
“晚晚我们可以把他交给警察!不要脏了你的手。”林烟谈不上多善良,但不残忍,秋晚这个派让他想起了秋家那个小,还有秋晚的亲生母亲,他不想秋晚变得残忍暴戾,麻木不仁。
话是这么说,但怎么可能真的没事,如果真的没事,刚刚妈妈就不会是那样的反应,还推开她。
秋晚尾音嗲声嗲气,神故作天真地看着林烟,林烟被看得俏脸一红,低看着秋晚门执意要他穿的蓝吊带花裙,暗嗔了秋晚一,“小孩家家,心思真多!”
林烟嘴角的弧度扬了扬,睛却是麻木荒芜,他将过去的事一一叙述,语气平淡,脯被两团、几团烈得发颤。
秋晚和林烟到了达隆客吃饭,秋行云给她的零花钱不少,她都存在了卡里,就等找到林烟的那天,把这些钱都给他,带他去很多好的地方验。
林烟脖后仰,不太明显的结轻轻动着,本来想让孩轻,但是想到他的晚晚已经很久没有吃到,林烟觉得让他的孩个够,大手在茸茸的小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鼓励着,两人心都到战栗。
秋晚又说了话,见林烟没有反应,打了个电话,转对着昏迷的大汉狞笑,抬脚在他的贱吊上狠狠踩了几脚,直到鲜血从中间渗才停。
林烟睛都被撩得彤红,但是晚晚是他最的孩,他想要满足她,玉手轻挑,肩带随着肩落,秋晚巴巴地看着林烟人粉面红霞飞的样,见他半天都不肯将裙扯,直接上手帮忙。
“妈妈!不能说这样的话!”秋晚一手堵住林烟的唇,一手将林烟牵起,林烟也顺势将秋晚抱在上坐。
林烟哪舍得见自己心肉这样,连忙从桌对面跑到秋晚面前,蹲抱着秋晚的,仰视着自己乖巧的晚晚,“妈妈也很想晚晚,比晚晚想得还要多,如果晚晚不信,就让妈妈被车撞死!”
“她怎么能拿手对你那种事!痛不痛,现在还痛不痛。”秋晚的手在林烟上四摸索,被林烟握住,“傻孩都过去很多年了,我都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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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了乳贴的,明明是晚晚说想妈妈的,现在又嫌弃妈妈是妇。”声音好不委屈,甚至孩气地鼓起了脸。
好可,秋晚激动地直接将乳贴扯,小脸趴在上面索求,一边发,“唔……啾……妈妈的好香……唔,”的声音。
“怎么没必要,我要妈妈抱着我吃饭!喂我吃饭!这些都不能让别人看到的!我还要妈妈脱了衣服给我喝。”
秋晚熨帖在林烟怀中,像婴儿贴在母亲怀中那样依恋,“妈妈我想喝你的汁。”
安抚好林烟,秋晚恶狠狠:“妈妈刚刚这个人碰了你哪里,现在就把他哪里的肉割来喂给他!”
“晚晚没必要订包间的,这里太贵了。”
秋晚暴直白的话,说得林烟面红耳赤,他后知后觉琢磨过味,晚晚刚刚说想碰他,晚晚对他怀有那样的心思吗?怎么可以呢,他可是她的妈妈啊!
秋晚有些庆幸她只是眉长得像那个女人,剩的像妈妈,不然妈妈会不断想起从前,会意识逃避她。
秋晚蹙眉,这和林烟嫌弃推开她有什么关系,她不满地在林烟怀里拱了拱,“说重,别想搪我!”
这一看不得了了,秋晚坏笑一咬上白玉团,银丝被牵连起,秋晚愉悦地着,“妈妈好淫风啊,都不穿衣。”
“妈妈不喜这样的晚晚吗?晚晚和妈妈分开了189天,一直都期盼和妈妈见面,和妈妈亲近,原来妈妈不是这样想的,这样想的只有晚晚一个人。”秋晚越说声音越颤抖,小嘴也不禁垮。
“妈妈我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你放心吧,我会给你气的!”
林烟心不合时宜地乱了,他应该在秋晚说了这样的话后阻止纠正的,但他第一想法是秋晚太小了,他怎么会这样想,他还是人吗?怎么会对女儿怀有那样的心思,虽然晚晚不是他肚里来的血肉,但血缘的远近也和这个差不多了。
“不行!我就要亲自动手!他这个贱货居然敢你,我都没有碰过你,他这个畜生凭什么!我要让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