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善孝为先,不孝不是人。就算从现代穿越过来,她也不敢倒反天罡,不遵循这里的规则。
尊敬长辈,就是皇帝也不敢对钦太后有任何不满,每年太后生辰还要规矩给他磕跪拜,大夏最尊贵的男人不是说说而已。
陛都这样了,她能不跪吗?何况还是亲爹,她给亲爹摆脸,传去都得给人骂死。
“你来什么?”钦容清冷的声线因生气而变得更加冷,宛如碰见了仇人一般,“不是叫你少现在我前?”
柳嬴倒习惯了这样的语气,双膝仍跪在地上,腰板直,生父不开让她起来,她就不能站起,而她也清楚太后无聊枯燥的生活能提起兴致的就是供佛烧香和折磨自己的亲生女儿。
在他面前她好似不站着说话似的。
“受陛召见,说了会儿话,陛让我见见太后,说怕我与你生疏了父女之。”柳嬴老老实实,她想看太后会什么样的表。
“啪――嗒――”一串菩提佛珠砸在柳嬴脸上,怨恨的声音随即灌耳朵,“你这双睛真是让人反胃,别盯着我!听见没有?”
柳嬴很快垂睛,集中在太后落在地的一双脚,不着鞋袜,光洁白的双足,连指甲盖都是粉圆的。
她额角胀疼,咙发紧,心里直呼“柳嬴”真他妈是个变态!抖M!
这么多年和这磨合,她早就发现原主“柳嬴”对她亲爹钦容有着隐秘难堪的禁忌,彷佛继承了她生母先帝的恋深,她也毫无保留的深自己的生父,但钦容厌恨她,诅咒她,恨不得她死掉。像是要满足父亲的愿望,在无奈搬离皇,无法再轻易见到心之人,“柳嬴”自刎了。
这有一半是她猜想的,但原主的决绝一定跟钦容有关。
“只有你知我讨厌你们这双紫的睛,连皇帝都识相不敢随意踏福宁,为何你总是如此三番五次招人烦?在外过得不好吗?我听闻你在外逍遥自在得很――”
“太后,你是我生父呀,我不挂念着您,想着您,还有谁以后能孝敬您?”
“给我闭嘴!混账东西!”钦容的拳砸在床塌上,落在双两侧,他不知自己的衣裳领大敞,隐约两粉红茱萸。
“谁要你的挂念?”
柳嬴突然好兴奋,她个人是绝没有受倾向,要平常哪个男敢对她又打又骂,她不得立刻翻脸回敬过去。但到了钦容这儿,她的血会慢慢沸腾,钦容的谩骂声好似化剂,一在了花。
这绝对是原主残留的造成的,柳嬴在心里定地想。
“这里没有外人,不用再装什么父慈儿孝了,早与你说清,我从未当你是我的孩,本不期待你的生,你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讨厌你,不要再现在我面前了。”
钦容不是讨厌她,是厌恨先帝,连同她的女儿一起痛恨。柳嬴很能理解他,代他的视角,才十几岁冒的漂亮少年被半个都快土的老女人迫睡觉,还有了孩,是她也得恨。
但她不是真的“柳嬴”,钦容没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她更没把他当成亲生父亲!
柳嬴挪移着膝盖向前,来到他的脚。
钦容看着她的动作,神微微警惕起来,“你要什么?”